言语上的说教,行动上的亲身经历,更能让一个人清楚明白这个时代的矛盾与复杂之处。

    这绝非是轻巧的言语所能描绘出来的艰难。

    鸣人并未说话,只是望着这无数的墓碑,整个身上环绕着一种沉默的氛围,将自己与周围人隔开。

    水门也没有着急,想要改变一个人固有的观念,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。

    更何况,这是和过去的友人刀刃相向,对于任何一名忍者来说,都是一种难以下定决心的痛苦选择吧。

    但只有选择下去,前方道路才能延续,否则只能止步于此。

    选择拿起什么,放弃什么,这都是忍者成长过程中必然经历的选项。

    想要全部拾起,而不去学会放弃,迟早会被过于沉重的负担给压垮。

    那个叫做鹿丸的孩子,倒是十分干脆就做出了自己的选择,只要稍加磨练一下,未来就会成为鹿久那样的优秀上忍吧。水门突然想起与鸣人的那位同届生—奈良鹿丸。

    针对一名忍者的评价优秀与否,虽然实力是一个关键因素,但思想上的成长,也同样是不可或缺的重要一环。

    具备前者,只能成为战场上冲锋陷阵的大将,而无法成为全局的掌控者。只有两者兼顾,才能获得通向火影大门的门票。

    以实力而言,鸣人毫无疑问达到了这个程度。但过于天真的个性,如果不好好纠正一下的话,很可能会在关键时刻被人利用。

    于是,水门的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一个处于迷雾中的男人身影。

    人群陆续散去,使得悲伤的气氛也缓解了不少,不像之前那般压抑,让人不敢大声喘气。此时的天气算不上晴朗,也算不上阴沉,只是颇为闷热。

    两位顾问的墓前,只剩下了少数几人还逗留在这里,没有离开。

    纲手,自来也,鹿久,还有特别允许从监狱里出来,参与旧友葬礼的团藏。

    相比起另外三人,对于死去的两位旧友,团藏的眼眸中仿佛失去了情感一般,悲伤,喜悦,或是其余的情绪,全部都感受不到,有的只是一片虚无。

    从始至终,他的眼眸也未放在两位旧友的墓碑上。

    这所谓的葬礼,对他而言,仿佛只是一次十分寻常的狱外踏青活动。

    他的目的,也从来不是为了悼念死去的两位旧友······毕竟死人对于根部没有记住的必要。

    「葬礼已经结束,接下来该轮到老夫这边的事情了。」

    团藏的右手拄着拐杖,以此为立足点,支撑身体站立。

    他的脸色很差,气息也十分虚弱,这一点在场的人都能够轻易看出来。

    纲手和鹿久也是微微诧异,他们和团藏才几天没见,对方的身体气质就产生了如此巨大的变化,看样子对方的身体状况,比他们想象中还要恶劣。

    下意识的,他们反而开始担忧起团藏此时的身体情况。

    要是对方突然有什么闪失,那么开始失控的武斗派,肯定会给木叶带来巨大的麻烦。此时的木叶,经不起这样大的动荡。

    因此,曾经最希望团藏倒台的他们,反而希望团藏尽可能支撑下去,至少要等到他们这边安排妥善,做好防范准备才行。

    「那么,就按照那天约定所说的,我和鹿久会进行旁听,以此来确保你的手段合乎正规。」纲手的表情也跟着严肃起来。

    老实说,她并不愿意和团藏这样的人打什么交道。

    但是如果要以稳定木叶内部的局势为主要目标,那么,和根部打上交道,是必然的事情。从短时间来看,想要将根部解散,几乎不可能。

    尤其是根部吸收了大量的武斗派

    成员-->>
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