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花了大半年时间才弄清楚青县的主干路。但是小路他就不一定认识了。
说不定真的迷路不知道迷哪里去了。
嘉乐问道:“小姐着急找释放是有要紧事要做吗?”
宋北北无奈地“嗯”了一声:“底下那个人肯定不是我二哥,在外面坑蒙拐骗破坏我二哥声誉,可是我又不敢贸然去拆穿他,怕他后背有组织伤害我。如果是释放在,就可以先替我查一查了。”
嘉乐想了想:“要不然,让那两个差大哥帮忙去查?”
宋北北摇摇头:“还是不要了,他们到底不是我的人。”
静了静,宋北北忽然想起来,沈昭也说会在应城等她,要是他在就太好了,只是不知道到哪里找他去。
“明天再看吧,如今已经很晚了,嘉乐你也快去休息吧。”
“是。”
宋北北也上床打算睡会儿,不过下午她睡了一觉了,此时已经不怎么困了。
翻来覆去一阵子没睡着,索性去楼下继续偷听那个假二哥和朱员外说话。
她再次跑到楼梯口偷听,此时旁处已经没有人围观了,大家可能发现所谓才子也就是普通人,就都各自回去睡觉去了。
现在就宋北北一个人躲在一楼的楼梯口继续看。
朱员外和假二哥明显已经酒过几巡了,那个朱员外借着醉意道:“哼!那个杜员外,仗着自己儿子考上了举人,就瞧不起我,我这次就借一怒兄之手,在三日后的书画大会上,狠狠给他一个下马威!”
假二哥拍着朱员外的肩膀道:“好说好说。”
朱员外惺忪的醉眼中透露着几丝清明:“不过,我只看别人演过一怒兄的话本子,却不知一怒兄是否擅长吟诗作画?”
“呵,我的话本子里多得是我自己写的诗词。”
假二哥当场念了一首,“黄河之水天上来,奔流到海不复回!”
朱员外连连拍手:“好诗好诗!有一怒兄在,我就不用担忧了!”
“至于画嘛……”假二哥打开了自己的折扇,给朱员外看他的扇面,“这便是我做的画。”
宋北北好奇地探出脑袋看,扇面是一幅山水画,确实画的不错。
这年头,骗子也得有手艺才行啊。
朱员外家里虽然收了很多名家字画,但却只是个附庸风雅之人,并不太懂行,他看这扇面上的字画,好像确实不错,便夸道:“一怒兄果然不愧是大雍第一才子。”
“不敢当不敢当。”假二哥摆摆手,“不过……朱兄你有所不知,我的字画,可有讲究……”
朱员外立马问道:“哦?什么讲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