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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北北心死了真的。没想到和他认识这么多年,换来的却是如此的不信任。
她嘴角向下弯起,一脸快哭的样子,吸了吸鼻子:“我明白了。”说完转身就要走。
这样子落在沈昭眼里……那叫一个假。
她本就不是这么多愁善感的人,就是故意装可怜来逼他就范的。
沈昭一把拉住她,配合地解释了句:“我是不信任你。余令生下来就长在药院子里,行医二十多年了,你二哥才学几天?我怎么能信任他?阿默的病不是闹着玩的,稍有不慎真的会出人命。”
宋北北连忙解释:“我知道沈默有血流不止的病,我二哥的医术整体上来说肯定不能和余神医比,但是他真的会余令那套止血的针法!”
沈昭这次没吭声了,但是脸上依然写满了不信。
宋北北拉着他的胳膊晃了晃:“而且余令也不想一直留在京城啊,学医要见多识广,要看过不同的病患,医术才能更加精进的,如今北疆也有疫情,他自己也很想去看看啊。”
沈昭不是听不明白,只是他还是担心沈默。
他尽量心平气和地和宋北北解释:“北北,不是我对秦少瑜有什么偏见,也不是我不信任你二哥……余令说过他那套针法极其复杂,教个从小学医的大夫,人家几年都一定能学得会,你哥哥怎么可能会?”
宋北北本想说,要是不信你就问余令去,余令可以证明她哥是真的学会了。
但是再想想,沈昭这执拗的脾气,怕是听见余令说也要怀疑的。
她忽然想到了一个能让沈昭说不出反驳的话的证明方式。
“昭昭哥哥,我若是能证明我二哥真的会那种止血的针法,你可愿意放余令跟少瑜离开?”
沈昭淡淡应了声:“嗯。”
“好,我这就去证明给你看。”
……
宋北北匆匆回了自己的府邸。
今日已经晚了,她不想打扰二哥休息。
于是次日天亮之后,她安排了个人去请她二哥过来:“你就跟我二哥说,我受了很严重的伤,让他赶紧来帮我止血。”
下人应了一声,赶紧过去了。
宋北北自己拿了把匕首,怼向自己的手腕。
她闭上眼,咬咬牙,抬起匕首……又无力地放下了。
她这么个珍爱生命的人,伤害自己真的办不到呀。
但这件事也必须要她来做,一则,她不是那种拿下人不当人的人,不可能让下人替自己受伤。二则,她也想在沈昭面前表示自己的诚意。
她盯着匕首想了会儿,又出去把释放叫了过来。
释放跟着她进到卧房,宋北北将手中的匕首交给他:“释放,砍我一刀。”
释放慢慢睁大双眼:“???”
“快点,是兄弟就砍我!往重了砍,要让我流很多血的那种。”
释放现在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了,赶紧拼命摇头,连连后退。
“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伤害你的!”
宋北北看着他沉默了会儿,忽然把匕首抬到自己的脖子上:“你要是不砍我的胳膊,我就割我自己的脖子。”
砍胳膊,死不了人。
割脖子,割大动脉,能死的透透的。
你看着办吧。
释放看见那把匕首离宋北北脖子那么近,心立马提到了嗓子眼,连忙上去一把夺过宋北北手里的匕首:“我……好吧,我来砍。”
宋北北高高抬起胳膊,闭上眼等着释放砍。
忽然,宋北北感觉胳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