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喉咙。
绘画天使的画板，被何善泼了一堆墨水，彻底的失去了效果。
爱情天使则被何善抓着头发爆打，一边打还一边喊道：“去你大爷的爱情……”
全部天使，都被何善抓了起来。
现在站在战场上的，只剩下了三个身影。
分别是怜悯天使，何善，血肉怪物。
怜悯天使身上伤痕累累，但却没有看何善，而是直直的看着天空，怒声问道：“现在你满意了吗，仅剩的同胞被屠戮殆尽，而你却就在那里看着？”
何善后半段战斗的顺利，其实和怜悯天使的态度，有很大的关系。
之前一直是怜悯天使在指挥，种种战术让他十分头疼，而且怜悯天使自身的实力也算是棘手。
但是在他自暴自弃之后，这些天使就如同一盘散沙，被何善尽情的揉捏。
“天使长古奥斯，我的兄长，你到底是怎么啦！”
怜悯天使，痛心疾首的说道。
他跟随了古奥斯数千年的怜悯天使，知晓古奥斯的实力。
就算是来到了，这个莫名的地方实力大减，但他也保留着足以扭转战局的力量。
如果古奥斯愿意出手，这场荒唐的战斗，早就已经结束了。
何至于落到现在的地步，天使一方只剩下他一个。
最终的胜利者，会是眼前这个人类。
天空中的眼睛闭上，现在他连听都不听了。
何善隐隐听见一声叹息，然后空岛至高层，再没有任何信息传来。
“该死，该死！”
“一切都莫名其妙，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！”
“为什么会遇到这样奇怪的人类，我的脑子里为什么有许多不同的记忆，为什么古奥斯会变成这样！”
怜悯天使不停的碎碎念，他那与生俱来的怜悯之情，因为接连的打击而变成了浓烈的憎恶。
他的头发和羽毛，直接变成了黑色，身上散发出浓烈的黑暗意味。
如同神话中的场景一般，怜悯天使堕落了。
“古奥斯，告诉我，这一切是为什么！”
看着他的模样，何善也觉得有些悲哀。
虽然对方是自己的敌人，但是让何善带入进这家伙的角色，也会觉得憋屈和绝望。
自己的战友一个个死去，有能力改变局势的领导，却只是看着，但什么都不做。
天空依旧没有什么动静，怜悯天使眼中的神采消失，转而看向何善。
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，都是何善这个人类。
如果不是他来袭击人间天堂，如果不是他带来了那个无理智的怪物，这一切都不会发生。
一只由黑色能量构成的异兽，出现在他的身前，然后他朝着何善冲了过去。
看到他的姿态，何善收起了身边那些长剑，一把扭曲的剑柄出现在他的手中。
这是扭曲的正义。
对邪恶力量和光明力量，都有额外的杀伤效果。
“伏地御剑流——地震龙闪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