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开课。

    但经过好几日的休学,学生们都像是刚从漫长的假期里回来,氛围总是有点懒洋洋的。

    “对了,你班上的人呢?”

    徐向阳想起了这回事。

    “五班的教室没有搬,对于那件事,大家都没觉得有问题吗?”

    “搬?能搬到哪里去?总不能一直占用阶梯教室,然后把原来的教室空出来吧。”她笑了笑,“那到时候影响到的可不止我们一个了。”

    “的确。”

    徐向阳很快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。

    文科五个班级都放在一条走廊上,要是空出其中一间或是干脆封起来,只会影响到剩下几个班级,要是空出整条走廊则会影响到上下楼层……

    事情就是这样,非要去避讳某些东西,只会让猜疑和不信任愈加没完没了,还不如维持原状不作调整,等待时间的洗礼。

    “而且,郭子轩是在我们班教室内自杀的这件事,其实知道的人并不多。”竺清月解释道,“只有那天和我一起在校门口等着的几个人是消息最灵通的,但他们都没有对别人说出真相。”

    “以后还是瞒不住吧?”

    “那说不定得等到毕业后。”

    让学生们封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,但要是他们自己都不愿意开口,那就是另一回事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坐在花坛边沿的两人,安静地听了一会儿风声。

    竺清月仰起脑袋,注视着亭亭如盖的树荫,双手放在背后的草丛里,支撑着微微后倾的身体。

    天光明媚,热浪滚滚,就算躲在这种地方,又没有运动,徐向阳还是有种浑身发热的感觉,恰好维持在没有出汗的界限上。

    他转过头去看自己的好友。

    那张美丽的面容在阳光下泛着莹莹光泽,和自己相比,清月好像更怕热一点,雪白的脖颈已经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,单薄的衣料被汗水打湿后紧贴着肌肤,每当轻风拂来,隐约能看见女孩衬衣下包裹的轮廓。

    “关于录像里的内容,你怎么想?”

    徐向阳脸有点红,赶紧又转了回来,轻咳了一声后说道。

    “既然星洁没有察觉到异常,我去尝试的结果大概率是一样的……”

    她回答道。

    “如果想听结论的话,要等我看到那份录像才好判断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明天带过来吧,我拿回去看。”

    其实可以到我家来一趟……这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。

    徐向阳有点懊恼,他又忘记和星洁商量这件事了。他定了定神,才继续问道:

    “清月,你相信末日预言吗?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星洁一直挂在嘴边的那个,”班长大人轻笑了一下,“是诺查丹玛斯大预言吧?”

    “这个人是一个中世纪的占星学家,用四行诗的方式写了一本书叫《诸世纪》,里面记载了大量预言。其中一部分被有些人认为是已经得到了历史的确证。而关于世界末日,诗歌中写会发生在世纪之交,‘恐怖之王将从天而降’……算算时间,其实就是今年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“对。”徐向阳一脸严肃地补充道,“我还听说,到了那一天,天空中太阳、月亮和九大行星将组成‘十字架’形状,这是极大的凶兆。”

    竺清月对此不置可否,她将话题又重新拉回了现实。

    “既然那盘录像带上既然真的有某种超自然力量的残留,那就说明孟正对你说的话不完全是空穴来风。”

    徐向阳点点头。

    “这人的言论虽然很离奇,但态度却很坚定,神志清醒,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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