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在手中的小脚不安分地扭动了一下,女人姿态慵懒地依靠着另一边的车窗。

    “换条袜子的时间我还是有的。”

    徐向阳耸耸肩,开始熟练地帮忙按摩,搓揉脚心、触碰脚踝,顺着腿部曲线一路往上。

    而此时从女人唇齿间吐露的若有若无的呻吟,只能用娇媚来形容。

    徐向阳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坐在驾驶座上的女司机,对方正襟危坐,仿佛什么都没听见。

    起初觉得尴尬,现在恐怕已经习惯了吧——

    无论哪边都是。

    “其实,我喜欢的不止是……”

    徐向阳一边帮妻子舒缓她大腿处的肌肉紧张,一边随口解释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我知道,下次换成白丝吊带袜好啦,我刻意准备了几条放在衣柜里没有拿出来,但你早就注意到了吧?”

    “……我可没这个意思啊?”

    正在闭目养神的女人发出“噗嗤”一声轻笑,好像在嘲笑他的言不由衷,于是他刻意加大了手指力度作为报复。

    “说起来,马上又要过年了,你那边还在忙吗?”

    “唉……”竺清月轻声叹气,“对我来说,‘工作’永远没有结束的时候。”

    站在全国一千六百万通灵者及灵媒群体顶点的女人,只有在他面前才会偶尔露出脆弱和疲惫的一面。

    “阎王在沉睡前,将所有事情都委托给了我。我不喜欢承担别人强加给我的责任,但答应下来的事情,总得好好完成吧?”

    徐向阳的表情变得柔和起来。

    “辛苦了。”

    “还好。比起自己的工作,家里的事情才更叫我头疼。怎么,你还没说服他来参加婚礼吗?”

    “啊哈哈……”

    他笑得有点尴尬。

    徐向阳当然知道妻子说得是谁。

    竺康文,也就是竺清月的父亲,其实一直对他不满意。倒不是针对个人的能力或性格,而是单纯看不惯三人间的复杂关系。

    岳父和女婿之间的关系……说恶劣可能太过,但确实有些相性不合。

    现在的情况是,虽然两人早早就领了证,但是却还没有办过一场正式的婚礼。

    “当时照星洁的口风,是说找到她父亲的下落后,不管是死是活,再把长辈们都叫来办一场,结果就拖到现在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很在意吗?在意的话,就先办我们俩的。”

    “不怕星洁生气?”

    “不,这其实也是她的意思。她不想因为这种事情耽误你。”

    “欸……她还真大度,或者说,是真的不在意吧。”

    竺清月托着腮帮子,目光如水地注视着自己的男人,她在靠着车门的同时,调整了一下姿势好让自己坐得更舒服。

    “但我知道,星洁真正在意的是什么。不是那些给旁人看的虚事儿,对不对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徐向阳没有回答。

    他突然觉得有点口干舌燥,因为他已经猜到妻子想说的话了。

    “老公啊……”

    竺清月突然抽回脚,换了个像猫儿般的姿势,朝他慢慢爬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虽然第一次是被抢先了,但是……我们的第一个孩子,还是交给我吧?”

    她趴到了自己身上。他的耳垂传来湿润的触感,热气“呼呼”地往里面吹。

    ……果然。

    “你还是很在意吗?”徐向阳摸了摸怀中妻子的头发,“这都已经过去几年了?”

    “这件事我会在意一辈子。那时候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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