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了想,打了个绦子贴身戴在了脖颈上,还是贴身带着吧,最安全。
韩长暮怅然若失的在风雪中站了半晌,雪纷纷扬扬扑在身上,他也浑然不觉,头一回感到了心痛。
清浅左等右等等不到韩长暮回来,撑着伞追出来,看到韩长暮几乎冻成了个雪人,她心急如焚喊道:“公子,公子,您,您这是干什么啊,走,走,先回房,回房再说吧。”
她吃力的把韩长暮拖回房间,擦头发换衣裳一通忙活,心疼的直落泪:“公子,您这是何苦呢。”
韩长暮苦笑道:“清浅啊,你说我就这么招人烦吗?”
清浅泪水涟涟的摇头:“公子,是阿杳姑娘不明白您的苦心,不关您的事,都是婢子连累了您,都是婢子的错。”
韩长暮慢慢擦着清浅的眼泪,扑哧一笑:“我还没哭呢,你哭什么啊。”
清浅哭的泪水涟涟,险些喘不过气来:“都是婢子的错,阿杳姑娘不喜欢婢子,才会生公子的气,婢子不应该跟着公子回来,应该留在轮台城,这样公子就不会跟阿杳姑娘闹别扭了,公子也就不会这样为难了。”
韩长暮轻轻拍了拍清浅的脸庞,欣慰的一笑:“清浅,你是我的人,你这样妄自菲薄丢的可是我的人啊。”
清浅赶忙擦干净泪水,羞怯的一笑:“公子,婢子知错了,以后绝不会给公子丢人了。”
韩长暮疼爱的摸了摸清浅的发髻,掩口打了个哈欠:“就寝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