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我出宫不就方便许多了吗,也不用担心会被父皇骂了。”

    姚杳抽了抽嘴角,想不通谢孟夏的脑回路怎么会这么清奇。

    冷临江抬手拭了拭谢孟夏的额头:“堂兄,你没发烧啊,怎么说胡话。”

    谢孟夏拉开冷临江的手:“去,别闹,我跟阿杳说正经的呢。”

    韩长暮走在前头,听到后头的动静,越听越焦躁,最后停下脚步,不耐烦道:“从三丈多高的宫墙上摔下来,肯定会摔死,比被狼咬死死的要舒坦点。”

    谢孟夏闷闷吐出一口浊气。

    还有完没完了!!!

    走回戍堡,韩长暮把拓下来的半个足印递给姚杳:“你看看。”

    姚杳蹙眉:“这就是寻常革靴靴底的花纹,只是磨损的严重了些,要么这人穷得很,可着一双革靴穿,要么这人就是常年行走,靴底子磨得快了一些。”

    韩长暮转头问徐翔理:“徐戍官,酒肆的店主人是不是很少出门。”

    徐翔理点点头:“是,他们一家子来这里六七年了,几乎没有离开过戍堡,吃的用的都是戍军们换防的时候,从方盘城或者敦煌帮忙带回来的。”

    韩长暮饮了口茶,低声问道:“现下戍堡里的戍军,是刚刚换防过的吗?”

    徐翔理点头:“是,你们来的前一日,这批戍军刚刚换防。”

    韩长暮凝神片刻,凑近了徐翔理,低声附耳几句。

    徐翔理一愣,随后脸色变了几变,最终斟酌着点了点头:“那,可要多加小心些。”

    韩长暮笑道:“徐戍官放心。”

    徐翔理的神情有点复杂,他原本是极信任手下的这些戍军的,可是第五烽接二连三的出事,突厥人围困那日,竟然连点燃篝火的东西都没了,要说戍堡内没有内鬼,鬼都不信,可是要是说戍军中间有人有问题,他又确实难以接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