墙壁是特质的软木,没有任何凸起,防止人犯撞墙,或用其他的手段畏罪自杀。

    而墙壁中夹了一道火墙,在外头点燃灶火,滚滚热气会沿着火墙弥漫开来,监牢里便会又干又热,最后将人活活渴死,热死。

    霍士奇并不知道这墙壁里的玄机,只是看这墙壁比大理寺和刑部的牢房墙壁厚上许多,不禁也感慨万千,幸好他儿子是蹲在了这,让他连劫狱的心思都生不出。

    一直走到小道的尽头,眼前豁然开朗,是一处圆形的厅堂,沿着墙壁摆了各色刑具,泛着冷冷寒意,看着就让人不寒而栗。

    韩长暮客客气气的请霍士奇落座,亲手斟了茶,吩咐人去带霍寒山过来。

    不过片刻功夫,霍寒山就被带进了厅堂中。

    他是瘦了许多,脸色也有几分枯槁,但并不绝望,身上也没有戴任何的镣铐,只是衣裳脏乱了些,但显然没有受过刑。

    霍士奇顿时松了一口气,眼睛眨了眨,硬生生的把满眼老泪逼了回去,颤声问道:“孽障,你可知罪。”

    霍寒山抖了抖,一下子就跪倒在地,望着韩长暮二人哭道:“冤枉啊,我是冤枉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