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好像是个阵法。”

    喊完她才扶额,不能走神,一走神就原形毕露了。

    幸而内卫们都散开去了各处,没人注意到这里。

    韩长暮也没在意,举步走过去,仔仔细细的端详了一番,点头道:“是个阵法,与这瑟瑟楼里的,和那池塘里的,隐约有几分相似。”

    姚杳拧着眉心:“一个养蛊的缸,却在缸底凿了个阵法,太诡异了。”

    韩长暮抿唇不语。

    就在两人都沉默不语的时候,内卫司送了东西进来,内卫们换上蓑衣长靴和护手,跳到池塘里,一寸一寸的搜寻起来。

    阳光有了几分暖意,这池塘里的泥也变得软烂,一踩一个深坑,淤泥往人腿上狂涌,幸而这些人都着了齐膝高的长靴,淤泥才没有灌进靴筒里。

    日头悬在了正中,柔和温暖的洒落下来,有内卫提了食盒送进后院,韩长暮摆了摆手,让人搁在地上便出去了。

    姚杳揭开食盒,两碗汤浓肉香的羊肉馎饦,她擦干净竹箸,递给韩长暮,笑道:“天大的事也得先用饭,吃饱了,才有力气问案。”

    韩长暮挑唇笑了笑,吃的极快,姚杳还在疑心他没有嚼就咽下了,这一碗羊肉馎饦,就已经吃的连汤儿都不剩了。

    此时,内卫们把池塘翻了个遍,一捧泥一捧泥的筛过,别说是可以蛀地的虫子了,就算是烂在泥里的草根,都没筛出一根来。

    听着内卫们的回禀,韩长暮的心一寸寸的跌倒了谷底,他知道这蛊虫是极厉害的那种,吃光了泥里的一切,此时已经逃遁无形了,只怕已经回到了养蛊人的手中,进献给了主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