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陈贤已经转过街角,走的没影了。

    也不知他许诺了拓跋伏莹什么,竟真的哄得她老老实实的回了四方馆。

    他牵过随从递过来的缰绳,翻身上马,朝韩长暮笑道:“韩兄,咱们走吧。”

    韩长暮挑眉微笑,干净利落的扬了马鞭:“走。”

    行了几步,他在心里盘算开了,虽然拓跋伏允是便装而来,隐去了真实的身份,但总也不好往那些寻常的花楼妓馆里带,不如就去教坊吧,尚算干净。

    这边韩长暮领着拓跋伏允并七八个随从,扬鞭策马往平康坊去了,而那边,陈贤已经赶到了内卫司的门口,通传一番进了正堂,见到了姚杳。

    他把包的严实的书卷递给姚杳,肃然道:“姚参军,这是韩大人让某带给你的,韩大人交代让你细看。”

    姚杳愣了一下,揭开书卷外头包着的布,觑了一眼书名,便点点头,神情如常的含笑问道:“有劳陈大人了,不知韩大人去了何处,几时回来。”

    陈贤想了片刻,一本正经道:“韩大人带着吐谷浑的太子去平康坊了。”

    姚杳哽了一下,心里有了定论,男人每一个好东西,哪朝哪代哪国人都一样。

    她暗自腹诽着,脸上却不露分毫,依旧如常笑道:“多谢陈大人了,陈大人用了暮食没有,不如就在内卫司用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