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若是上了吐蕃王子,他可就没命了。
薛禄心中一凛,被寒风吹了个透心凉,踉踉跄跄的追了上去,大声疾呼道:“殿下,殿下,妓子们住的都简薄,您怎么能贵脚踏贱地,小人给您安排个上好的雅间儿,亲自把阮君送去服侍您,您想怎么着都行。”
代善壮硕的身形一顿,反手就掐住了薛禄的脖颈,掐的他两眼儿直翻,瓮声瓮气的笑道:“此话当真,你别是诓本王子的吧。”
薛禄死死扒着代善布满茧子的手,喘着粗气,磕磕巴巴道:“不,不,小人,小人不敢,不敢。”
代善把薛禄往地上一扔,转身指着管事妈妈道:“你带路。”
看着管事妈妈把代善带去了风阁,薛禄委顿在地,长长舒了一口气,这命悬一线的滋味,打死他,他也不想再尝一回了。
他朝旁边的小厮招了招手,附耳几句,小厮顿时转身而走。
他这才扶着立柱站了起来,拍了拍身上的泥土。
不多时,小厮拿着麻绳过来,二人一前一后走进夜色中。
静谧的深夜里,响起一声短促的尖叫,还没有引起人的注意,便已经消散了。
薛禄和小厮抬着五花大绑的阮君,从夜色里走出来,一边走,他一边念叨:“阮君啊,你可别怨我,今夜要是不如了代善王子的意,明日我就要血溅外教坊了,这些年我待你也不薄,你就权当心疼心疼我,报答我了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