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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杳心头一片酸涩,紧紧闭住双眼,才能让凝在眸底的泪倒流回心:“或许就是因为这个,我和她认识两年后,她把破袄留给了我,我带着那本医书离开了掖庭,进了北衙禁军。”
韩长暮问:“她既然从没有跟你说过话,那你是怎么知道她师父的模样的。”
姚杳道:“那本医书的夹层里夹了一张小像,与你描述的那婢女的长相一模一样,旁边写了师尊二字,笔迹正是医书上的笔迹。”
韩长暮道:“那你后来探查过她的来历吗?”
姚杳已经平静下来了,点头道:“查过的,但是一无所获,她就像是生来就是掖庭的人一样,没有人知道她是怎么来的。”
韩长暮皱了皱眉:“她那时候多大年纪。”
姚杳苦涩的笑了:“她受尽苦楚,我认识她的时候,她已经鸡皮鹤发,苍老的如同风中残烛了,但是若那婢女真的是她的师父,如今又只有四旬左右,那么她定然不该如此苍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