杳哀戚摇头:“我不知道,我们离开掖庭的前一日,李玉清突然来找我,把她手上的半本册子交给了我,次日便传来她投了湖的消息。”

    韩长暮疑惑不解道:“北衙禁军难道比掖庭还要难捱吗,她为何要投湖。”

    姚杳更加不解,声音干涩:“当时我们一起被选中,她还很高兴,转天便投了湖,我也不知到底是为何。”说着,她指了指册子的最后一页:“那里夹了一张小像,与今日我见到的那个婢女长的一模一样,只是稍稍年轻了一些。”

    韩长暮翻到最后一页,果然有一张画的惟妙惟肖的小像,纸张也有些变脆了。

    他拈起来仔细端详了片刻,这小像上画的,赫然正是十五年前从韩王府放出来的馥香。

    他沉凝半晌才道:“那你后来探查过那婆子的来历吗?”

    姚杳已经平静下来了,点头道:“查过的,但是一无所获,她就像是生来就是掖庭的人一样,没有人知道她是怎么来的。”

    韩长暮皱了皱眉:“她那时候多大年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