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事务,小人都听从大人的安排,绝无隐瞒。”
韩长暮眯了眯眼,此人还真是伶俐通透至极,他点了点头,沉声道:“如此甚好。”他顿了一顿:“本官记得教坊里是有三位教坊使的。”
薛禄一下子挺直了脊背,目光灼灼道:“是,大人,另两位教坊使进入常驻宫中的内教坊,看管官妓们排演新曲。”
韩长暮挑了下眉:“那么,这教坊也并非是薛大人的一言堂啊。”
薛禄的脸色变了一变,紧紧抓住了这个机会不撒手:“大人若信得过小人,小人就将这教坊,变成大人的一言堂。”
韩长暮不置可否的挑唇,倏然一笑,腾地一下站起身,缓步往外走去。
薛禄不明就里,转过身,紧跟着韩长暮的背影又磕了个头:“大人。”
韩长暮的身形一顿,微微转身,望着跳跃的烛火,淡淡道:“薛大人想为本官效劳,也要看有没有这个资格,本官有耐心,薛大人也要有耐心才好。”
言罢,他头也不回走出了教坊,翻身上马,踏着满地月色绝尘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