帖和手书,看了一眼,面无表情的点头道:“何捕头请稍等,小人这就去回禀。”
说着,大门砰地一声就关上了。
何登楼摸了摸险些被砸到的鼻尖儿,靠着门边站着,刚才放下的心现在又高高的提了起来,万一那小厮不去通禀,他可怎么办?
他转头问包骋:“姚老大怎么样了?”
包骋撩开车帘看了一眼,见姚杳气息平稳,笑眯眯的望着他,他无奈的撇了撇嘴,让自己的声音听来有些急切颤抖:“不大好,你赶紧再去敲门。”
何登楼顿时变了脸色,再度举起手,准备砸门。
他的拳头刚刚落下,门就倏然拉开了,他的拳头一下子就落了个空,眼看着就要砸在来人的脸上了。
斜拉里突然伸出一只手,紧紧攥住了他的手腕,把他往门外一推,他踉跄一步,便让开了。
而险些被他打到的那人,正是内卫司少使韩长暮。
他哆嗦了一下,赶忙道:“韩大人,姚老大,不好了。”
韩长暮已经得了小厮的回禀,再从何登楼的口中听到这句话,他的心狠狠的慌了起来,推开何登楼,疾步走到了马车旁。
包骋犹犹豫豫的正要开口,就被韩长暮推开了,他一把扯下车帘,看到姚杳紧闭双目靠坐在车厢里,脸色白的吓人,气息微弱的几乎察觉不到,他脸色大变,转头疾言厉色道:“包骋,这是怎么回事!!”
包骋的脸色比韩长暮的还要难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