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不妥,但是属下以为,以后可以用这个法子设法见她。”

    谢良觌平静了下来,点点头道:“你去安排吧,是不是小妹,见到了才能知道。”

    次日天明,姚杳还在呼呼大睡,包骋便敲门而入,跟韩长暮打了声招呼,赶回奇门找药了。

    包骋刚走,清浅便在外头敲响了门,声音低低的,又扭捏又委屈道:“公子,婢子服侍您起身。”

    韩长暮愣了一下,趿拉着鞋跑到床旁,一下子撩开帐幔,推了推姚杳:“诶,往里头躺躺。”

    姚杳早就醒了,只是一直在装睡,想看看韩长暮怎么处理此事,谁曾想他竟然出了这么个损招,她斜睨了他一眼,淡漠问道:“凭啥?”

    韩长暮更了一下:“热闹更大一点,你看的不是更过瘾吗?”

    姚杳撇撇嘴,往床的里侧挪了挪,空出大片的位置来。

    韩长暮得意的挑眉一笑,在旁边躺了下来,隔着帐幔闷声道:“进来吧。”

    门外静了一下,似乎是清浅在挣扎,过了片刻,她推门而入,榻上的东西早已经被韩长暮收起来了,只搭了件外衣,她一眼就看到了紧闭的帐幔。

    她隔着帐幔行礼道:“公子,刘娘子说朝食准备好了,可以用饭了。”

    韩长暮懒洋洋道:“那就起吧。”

    清浅抖着手撩开帐幔,挂在鎏金雕花铜钩上,看到凌乱的床上躺着两个人,一个已经坐了起来,而另一个背身而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