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近阿杳姑娘,就别让他接近。”
刘氏挑了下眉,给了韩长暮一个她懂得的眼神,行礼道:“是,婢子一定让包公子离阿杳姑娘远远的。”
韩长暮一离开宅邸,包骋就算活过来了,他大喇喇的往胡床里一靠,使唤起姚杳:“那你就把这些药都收一收,我拿出去卖掉,你喝的药,就随便搞点黄连熬一碗得了。”
姚杳嘁了一声,翻看着韩长暮找来的药材,果然个个都是世间难寻的上品,她心下有些动容,深深透了口气,把药材小心的收起来,交给包骋:“煎药和卖药的事情就都交给你了,还有找玉的事情,这几日我不方便到处走动,你极快办妥这些事情。”
包骋已经在不知不觉中,和姚杳站在了同一个阵地里,他们来自同一个地方,想法和做事的方式,都极为的契合,自然也就比旁人多了些亲近。
他重重点头:“你放心,我这就去给你煎药,最迟明日,就把事情办妥。”
姚杳听到了刘氏走过来的脚步声,赶忙把药材藏在了随身的包袱中,在床上斜斜躺着,抬了下眼皮儿,虚弱无力的冲着包骋笑道:“包公子,那就有劳你去煎药了。”
包骋微张着嘴,惊诧于姚杳的一秒变脸,更惊诧于她的心思缜密,耳聪目明,转头对推门而入的刘氏道:“刘娘子,那就有劳你带我去一下灶房。”
刘氏乐见如此,客客气气的在前头引路,包骋心不在焉的跟在后头,想着姚杳为什么要费尽心力的留在韩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