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了似得。

    谢孟夏窘迫的脸色通红,指着姚杳“你你你”你了半晌,也没你出个始末来,最后捂住了脸。

    姚杳全然没有见好就收的觉悟,临来的时候,金玉已经跟她大致描述过了谢孟夏的模样,她也猜到了七八分,起初看到时,她的确吓了一跳,颇有几分不忍直视,但后来想了想,他这也算是自作死受,便笑眯眯的继续奚落道:“哎哟殿下诶,您这嘴皮子怎么也不利索了啊,您是不是两条腿直发飘,根本就走不动道了啊。”

    韩长暮听到姚杳越说越不像话,这些话哪里是个还没出阁的姑娘该说的,他赶忙拦住姚杳,转头问谢孟夏:“殿下现在这个样子,不好请太医,殿下若信得过微臣,就让微臣给您切个脉,如何?”

    谢孟夏缓过一口气,白着脸点头:“也只能这样了,我现在虚得很,没办法见父皇,多说一句话都像是要断气了。”

    韩长暮皱了皱眉,觉得这并不完全像是纵欲过度留下的毛病,他伸出两指搭在谢孟夏的手腕上,偏着头凝神片刻。

    谢孟夏的脉象的确虚弱,但也没有虚弱到只剩一口气的地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