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完全是两回事啊。
一个是抄家灭门掉脑袋,一个是取消资格蹲大牢。
他变了脸色,哆哆嗦嗦的捏了捏衣襟。
这可是个烫手的山芋,他现在是包家人,包家若是出了事,他想摘都摘不干净。
他冥思苦想了半晌,终于一拍大腿,想到了个能救命的人。
他顿时跳了下来,穿好外裳,重新绑了发髻,往外走去。
这回他学聪明了,没有从侧门出府,反倒走了下人们常走的角门。
他在街边随意拦了一辆驴车,连连催促着往京兆府赶去,赶到的时候,正是用午食的时辰,京兆府衙署门前,只站了一个饥肠辘辘,昏昏欲睡的衙役,一看就是新来的愣头青。
包骋赶忙行了一礼,递上一块碎银子,客客气气道:“劳烦小哥通传一声,晚生求见姚参军。”
那衙役掀了下眼皮儿,漫不经心的掠了包骋一眼。
见他黑乎乎的脸上满是穷酸,心中天然就起了怠慢之心,掂了掂银子,发现那银子足有一两,便道:“等着。”
包骋站在阳光底下,将石狮子身上的鬃毛数了又数,数完了又去数地上的青砖,数的口干舌燥,也没等来那传话的衙役。
他暗自腹诽,这个年代就是不好,连个手机都没有,太不方便了。
正想着,耳畔传来一声憨厚的声音:“包公子?”
包骋一抬头,顿时笑了:“何捕头,您这是,办案子去了?”
何登楼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子,笑着点了点头,疑惑的望着包骋:“包公子站在这干嘛呢,怎么不进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