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却丝毫不带半点暖意,整个人冰冷的刺骨,连廨房里的温度似乎的降了几分。
包骋心生绝望,唇色惨白,手按在书案上,便印下一个汗津津的湿手印,他望了望姚杳,又望了望韩长暮,嘴唇颤抖的已经说不成一句完整话了:“我,我,我完了?”
韩长暮笃定点头,一句话冰冷无情的斩断了包骋所有的幻想:“不是你完了,是包家完了。”
包骋重重踉跄了一下,欲哭无泪,拍着大腿惨嚎起来:“早知道就不来了,就当没有这回事儿了,我,我这不是自投罗网吗我!!”
“......”韩长暮咧了咧嘴,转眸深深望住了姚杳,他就不信了,他都将包骋逼到了走投无路的境地了,她还能绷着不说话。
果然,姚杳察觉到了韩长暮的目光,也猜到了他的打算,她原本是打定了主意不开口的,可事到如今,却也不得不说了。
毕竟把包骋吓得尿了裤子,丢的也是她的人啊。
她上前一步,眼帘低垂着,轻声开口:“大人的为难之处,无非就是此案若坐实了,便是夷三族的罪过,即便包公子是首告,也免不了流放千里。”
韩长暮嗯了一声:“继续说。”
姚杳抿了抿唇,暗自腹诽了一句该死的韩长暮,他什么都清楚,也早有了安排,却非逼着她将话说明白,不就是嫌她求人没有个急求人的态度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