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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吩咐了个小內监先去迎一迎那些祖宗们,将他们请进偏殿安抚一二。

    他自己则先领了皇贵妃一行人进正殿,安顿下来后,他去了偏殿,见秦王等人。

    谢晦明正襟危坐,一脸不苟言笑的严肃发问:“高公公,父皇如何了?”

    高辅国行了个礼,将方才对皇贵妃的那一番说辞又原样说了一边。

    谢晦明点点头,面无表情道:“既然母妃在父皇那里探病,那本王等便在这里等候召见吧,高公公若无事,可否将韩医令写的脉案和方子拿给本王一观。”

    秦王谢晦明是懂医术的,这是宫里宫外都众所周知一事,他也从来不回避这件事情。

    高辅国略微思忖,他很清楚,即便现在拒绝了秦王,秦王也可以从别的地方拿到这脉案和方子,他没有必要因为此事得罪这个深不可测的王爷,他躬身道:“方便,方便,老奴这就去。”

    看着高辅国走出去,简王谢园景看了看左右,叹了口气:“这么大的事,二哥怎么还没过来?”

    赵王谢离析道:“临来时我吩咐人去二哥府上传信了,不知道是怎么回事。”

    谢园景揣着一脸的不怀好意,神秘兮兮的问谢离析:“诶,诶,你知道吗,三日前,二哥歇在了教坊那个叫阿芙的花娘房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