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
    这二人正是费尽心机从京城逃脱出来的清浅,和开酒肆的沈家娘子,而另外两个人,正是清浅的生母祁明惠和清浅的大伯母荣素兰。

    她们四人原本是带足了行装离开的京城,却不知究竟遭遇了什么,最终改了路线,落魄至此。

    “是个好名字,也都是良籍,”韩长云点点头,一边翻看户籍文书一边问:“你们都是敦煌人士,怎么会跑到利州来了?”

    改了名字叫陈阿远的沈家娘子磕头道:“奴们是进京给大嫂寻亲求医的,原本是跟着商队一起走的,谁料路上遇到了土匪,商队被打散了,奴们乱了方向,才一路逃到了利州城。”

    韩长云皱了皱眉,这一席话说的无懈可击,但他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,不过他素来不愿意费脑子深究那些想不通的事情,遂点头道:“嗯,那,你们以后有什么打算?”

    陈阿远转瞬落泪:“奴,奴们还是要去京城的。”

    这可真是瞌睡了有人送枕头,韩长云欣喜若狂,重重一拍大腿:“巧了,小爷也要去京城,正好捎你们一段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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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改名叫陈阿杳的清浅也是一身薄透的浅灰纱衣,她十分不自在,一直低着头,听到这句话,她骤然抬头,一滴泪划过脸颊,惊诧道:“公子,愿意带奴家进京?”

    韩长云惊艳无比的望着陈阿杳,轻佻一笑:“有美相伴,什么都可以。”

    陈阿杳蓦然红了脸,垂下头喃喃道:“多谢公子大恩。”

    韩长云的目光在陈阿杳的脸上打了个转儿,别有深意的一笑:“单单一个谢字可不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