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点了数首曲子,让这些姑娘们一刻不停的弹奏起来。
而那位名叫如花的姑娘,更像是没了骨头似得,软塌塌的紧紧贴在韩长云的身上,一会儿捻一枚葡萄塞进他的嘴里,一会儿斟一盏酒倒进他的嘴里,忙得是不亦乐乎。
热闹喧嚣一直到了二更天,还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意思,而整座馆驿早已经陷入了沉沉的睡意之中。
一道黑影从薄透的窗纸外掠过,旋即越过高高的墙头,迎着夜色远去。
银锭从黑暗中走出来,看着那黑影最终融在了夜色中,旋即疾步匆匆的走进了正房,朝早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的韩长云微微点了点头。
韩长云头昏脑涨,有气无力的摆了摆手:“都,下去吧。”
弹了整夜的姑娘们,手指头都要弹抽筋了,听到这话,顿时如蒙大赦,忙不迭的退了出去。
如花将韩长云扶到里间床上,宽了他的外裳,旋即出门打水。
韩长云这才透出一口气,慢腾腾的问道:“走了?”
银锭点头:“走了,小人看着他走的。”
韩长云枕着手臂,撇了撇嘴:“也不嫌累得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