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头,百思不得其解的低声问道:“那,水匪们抢了姑娘们就行了,为何还要抓了七爷过来?”
韩长云撇了嘴,欲哭无泪:“我,我嘴贱,抬出了韩王府的名头,想吓退他们,谁知道,他们非但没害怕,还把我自己给搭进来了,他们逼我写信给大哥要赎金。”
冷临江噗了一声,这还没进京呢,就先给韩长暮添了个堵,此人怕不是个扫帚星转世吧。
不救韩长云,韩长暮就是罔顾人伦,无情无意;救了没救出来,韩长暮就是尸位素餐,昏聩无能;而救出来个死人,韩长暮就是心狠手辣,借刀杀人。
反正不管怎么说,这件事过后,韩长暮就里外不是人。
能在如此凶险的情况下,还能想出个一箭三雕的法子的人,说他是个夯货,恐怕没人相信吧。
冷临江抽了抽嘴角:“那,你写了?”
“写了啊。”韩长云一脸无辜:“不写就等着喂鱼吧。”
“喂鱼?”谢孟夏打了个哆嗦,往冷临江的身后缩了缩:“这一趟太凶险了。”
冷临江和程朝颜对视了一眼,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担忧。
这担忧一则来自于差事本身,似乎比他们原先预料的要更加凶险几分。
二则是韩长暮此刻并未在内卫司衙署,水匪这个过去送信,这信会不会送不出去,水匪不知道会不会察觉到韩长暮已经盯上了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