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今日的风光啊。”
听到这话,薛绶颇有不自在的挪动了下身子,望着道士,目光有些忌惮。
方才宴席前,赵应荣就对他透露过想要招揽这道士的意思,希望他能够帮着一起说说话。
可薛绶心里七上八下的没有底,不知道这话该怎么说,或者说薛绶并不想此人留下来。
他们俩师出同门,所学一样,虽然各有所长,可十八般武艺里冉家占了十七样半,他只占了半样。
把这么个妖孽留下来跟自己抢饭碗,他是嫌他这饭碗端的太牢,饭太香吗?
故而他没有接赵应荣的话,只是看着玉树临风的道士唏嘘不已:“小侄已经有数年没有见过顾师叔了,此番一见,师叔还是风采依旧,不减当年啊。”
道士转头摸了摸脸颊,无奈一笑:“什么风采啊,老了,脸上都有褶子了。”
薛绶神情一滞,下意识的也摸了摸自己的脸颊,他的岁数可比这妖孽道士还大上一些呢,这脸可还能看?
他抬眼望了望对面并排而坐的两个男子,隐约觉得其中一个脸黑如碳十分眼熟,他皱着眉头凝神想了片刻,也没想起个子丑寅卯来,疑惑问道:“师叔,这二位是?”
道士挑了挑眉:“哦,他们是我新收的弟子,黑的那个叫包骋,白的那个叫王友,师侄看看怎么样,是不是天赋异禀,骨骼清奇啊。”
包骋刚将杯盏放在唇边,一听这话,顿时呛得咳嗽了一声,尴尬的笑了笑。
旁边的王友倒是平静的多,端着盏酒,慢吞吞的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