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望着韩长暮无情无义的背影,凄凄惨惨的叹了口气。
连说个“不”字儿的机会都不给他,没人性啊。
这一群水匪足有近二十人,起先还三五成群的在山间呼喊寻找,后来便慢慢的走散了,散落在漫天荒草间,高高低低的喊声在山间盘旋,飘散的极远。
有的人走的飞快,越走越远,而有的人堪称龟速,落在最后头,一群人各自的心思暴露无遗。
一个身材娇小玲珑的人影在草木间穿梭,步履轻快,如同一缕无影无踪的风掠过草叶,草尖儿只轻轻的晃了晃,便平静了下来。
他的身躯太过瘦小了,一身水匪常穿的短褐套在身上,空空荡荡的直晃悠,就像是偷来的一样。
那人毫不迟疑的往北侧山脉赶去,走出极远后,心有所感的向后望了一眼,看到一同出来的众多水匪都自顾自的在找人,并没有谁留意到他的行踪,便放下心来。
他整个人极瘦,在穿过狭窄的山石缝隙时,原本便瘦弱的身形似乎转瞬间变得更加瘦小了。
这一路行来,他的动作轻快的令人叹为观止,从茂盛的灌木从中,走到陡峭的山路上,他都如履平地。
山顶上风大,尤其是北侧的崖壁旁,那山风就像刀子一般,割的人脸庞生疼。
他在悬崖边探身向下看了看,又回头看了一眼,看到身后并没有人跟上来,他静了片刻,猛然转身跳下了悬崖,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,似乎对这人世间没有了半点留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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