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才知道有没有!”

    “......”闵弘义的脸上闪过惊惶的神情,张了张嘴,突然生出无尽的胆气:“小人说没有,就是没有,即便大人是京兆府的少尹,没有实证,也不可随意搜查百姓的宅子吧!”

    冷临江摆出了一副蛮横不讲理的模样,摸着后槽牙笑道:“怎么,一个下三滥的人家,小爷动动手指头就灭了,你有什么不满意的,小爷想搜就搜!”

    闵弘义一挥手,护卫们提着刀剑围了上来,他硬着头皮道:“闵家也不是任人欺压的小门小户,少尹大人想搜,还请拿出实证!”

    话音方落,冷临江身后的那群衙役也如狼似虎的扑了过来,手上的刀剑晃晃作响,白光照眼。

    形势急转直下,两拨人渐成群殴之势。

    闵弘义有些胆寒,下意识的想要后退,但一想到库房里放的那些东西,是万万见不得光的,就不得不挺起胸膛,自己给自己壮了个胆:“少尹大人若真要搜,那就先请了大理寺的搜查令来吧。”

    闵记商行是大商户,每年给朝廷交的税银是一笔令人咋舌的巨款,这样的人家,京兆府尹是没有资格查抄的,是有拿着大理寺的搜查令才可以肆意查抄。

    他看到冷临江听到这话,脸色微微一变,不由的暗自得意起来。

    他笃定冷临江请不来大理寺的搜查令。

    大理寺卿侯显是个老狐狸,深谙左右逢源之道,又跟杨国公的长子是莫逆之交,冷临江因为一个妾室就要来搜查闵记商行的库房,这是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的,侯显是个明白人,绝不会给他开这一纸搜查令的。

    闵弘义得意洋洋的看着冷临江笑,算准了他只能偃旗息鼓的走。

    可不料冷临江却不慌不忙的往怀中一掏,拿出一封手书和一枚腰牌,在闵弘义的眼前晃了晃:“睁大了你的狗眼看看,这是秦王殿下的手书和腰牌,连皇宫大内都许小爷随意搜查,更何况你一个小小的商行库房!”

    闵弘义万没料到会有此一变,目瞪口呆的傻在了原地。

    秦王这是疯了吗?为了一个不入流的妾,竟然许冷临江满京城的随意搜查,他就不怕惹得天怒人怨吗!

    为了拉拢冷临江,他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!

    “给小爷搜!”趁着闵弘义愣神儿的功夫,冷临江滚刀肉一般振臂一呼。

    身后京兆府的衙役和临时找来凑数的韩府护卫早就不耐烦了,摩拳擦掌的冲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不,不,不行,不能搜,你们不能搜!”闵弘义拦了这个,拦不住那个,急的不停的跺脚,不知道什么时候,腰间挂着的钥匙也被人一把给拽走了,他都没看清楚是谁拽的。

    看到形势严峻,这些人拿走了库房的钥匙,还呼喊着离库房越来越近了,他眸中的厉色一闪而过,大手一挥:“给我拦住他们!”

    护卫们齐刷刷的迎上了冷临江一群人,刀剑寒光亮得刺眼。

    冷临江让众人停下脚步,森然的看着闵弘义,高高举起秦王的手书和令牌,就像是换了一个人,浑身透着不怒自威:“闵弘义!你是要造反吗?”

    闵弘义愣住了,双腿不由自主的抖了抖。

    永安帝离京,秦王殿下奉旨监国理政,违抗秦王殿下之命,等同起兵造反!

    这是灭门之罪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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