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按不住她!

    这么个臭娘们若是从他一个壮

    汉手里跑了,他今后就别在京兆府衙署里混了!

    毛勇劭双眼猩红,一巴掌抽的馥郁脸肿牙掉嘴角渗血,形容惨烈。

    看到馥郁转瞬老实了,毛勇劭凶神恶煞道:「不抽的你满脸桃花开,你是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,老子为什么这么帅!」

    馥郁垂了垂眼帘,做出一副被打怕了的模样,心思飞转,又惊又俱的低声哀求:「壮士,好汉,好汉是不是找错人了,小妇人只是个帮工,要钱没钱,要色没色的。」

    毛勇劭哈哈大笑:「爷不要财也不要色,爷要你的一双好手。」

    馥郁心里咯噔一下,早已经明白了这场无妄之灾是从何而来的,只是奇怪的是,这些人是如何知道她的身份的,她侥幸的揣着明白装糊涂:「好汉说小妇人的手好?好汉说笑了,小妇人一双糙手。哎哟,呜呜,」

    她一个没防备,被毛勇劭拽了个踉跄,险些扑倒在地,嘴边打探的话顿时咽了回去,张嘴呼痛哎哟一声,嘴还没闭上,就被塞进了一团臭烘烘的烂布,熏得她直翻白眼。

    「女人就是聒噪!」毛勇劭只是长得傻气,心里一点都不傻气,当然知道馥郁东拉西扯的是为了什么,他没给她继续打探的机会,扯了黑黢黢的汗巾塞进她嘴里。

    一劳永逸!

    可怜馥郁是个制香大师,最灵的就是手和鼻子,从前直闻人间雅香的鼻子,这会儿被冲天酸臭熏得几乎要嗅觉失灵,摔了饭碗了。

    毛勇劭想了想,觉得堵了嘴还是不太稳妥,索性一掌劈在了馥郁的后脖颈上。

    疼痛来的猝不及防,馥郁白眼一翻,陷入昏迷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,今日出门没看黄历!

    毛勇劭把馥郁往肩上一扛,就这般大大咧咧的往鬼河赶去。

    鬼市里这样的情景比比皆是,根本没人多看他二人一眼。

    何登楼领着人将絮果楼搜了个底儿朝天,所获颇丰,正跟过年似得喜气洋洋的走出来,便听到铮铮蹡蹡刀剑触碰声。

    一个浑身长满尖刺的家伙在夜色中抡过来砸过去的,带出一道道冷白的残影。

    「哎哟卧槽,打起来了这是?」何登楼咧了咧嘴,啐了一口,撸起袖子道:「还看什么看,都打到家门口了!」

    听到这话,受伤男子和端着弓弩的两个男子齐齐抽了抽嘴角,这好像是他们家门口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