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r>    金忠的脸色格外难看:“吕昭仪失踪了!”

    “谁?吕昭仪!”

    “是,吕昭仪已经有了八个月的身孕了!”金忠的声音压得极低,但还是被冷临江听了个清清楚楚。

    冷临江和韩长暮对视了一眼:“行宫里护卫重重,吕昭仪怎么会失踪了!”

    金忠的神情复杂极了,支支吾吾道:“吕昭仪,是,是在独自去,给圣人送参汤的路上失踪的。”

    韩长暮和冷临江恍然大悟,争宠这种事情,自然不能有外人在场了,可是吕昭仪为何会连婢女都不带着呢?

    行宫内外的守卫明显严密了起来。

    韩长暮一行人急匆匆的赶来,可以看到神情肃然的羽林军在行宫内外来回巡视。

    “就是这了。”金忠带着众人停了下来:“据吕昭仪的婢女说,昨夜她和吕昭仪给圣人送参汤,走到此处,吕昭仪突然说山里风凉,让她回去取一件外裳来,等她回来后,吕昭仪便不见了,她以为吕昭仪是自己先行过去了,她一路追过去,都没有看到吕昭仪,又问了高辅国的小徒弟才知道,吕昭仪根本就没有来过,她这才慌了,又不敢大肆宣扬,带着人私底下找了一整夜,没找到人,惊动了高辅国,圣人自然也就知道了,羽林军这才知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情。可是,”他的声音停了下来,悄悄的看了看左右,一筹莫展道:“韩大人,一夜都过去了,什么痕迹都没了,这上哪找去。”

    韩长暮别有深意的看了金忠一眼:“圣人命你几日之内将人找到?”

    “几日?半日!”金忠一脸绝望,苦哈哈的低嚎:“半天啊韩大人,你可得救救我,半天找不到吕昭仪,我这脑袋就得换个地方呆着了!”

    “......”韩长暮惊呆了,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哭泣委屈来,竟然莫名的有几分喜感。

    “金指挥使,你再这么干嚎下去,人都该出了玉华山了。”冷临江憋着笑,一本正经的吓唬金忠。

    金忠嘴角一抽:“都一整夜了,人早就出了玉华山了。”

    “未必。”韩长暮淡漠道。

    “那,那,那赶紧找啊,赶紧找,我的脑袋还能保得住!”金忠一下子窜了起来。

    其实在金忠窜起来之前,韩长暮已经吩咐了姚杳带着内卫在周围搜查。

    吕昭仪失踪不是小事,为着金忠的脑袋,韩长暮也不可能袖手旁观。

    不多时,姚杳急匆匆的赶到近前,低声回禀道:“回大人,这附近没有发现拖拽、挣扎和打斗的痕迹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,什么意思?”金忠惊诧问道:“难道说她是自愿跟人家走的?”

    姚杳瞥了金忠一眼:“这是你说的,我可没有这么说。”

    “......”金忠撇撇嘴,低声语焉不详的嘟囔了一句。

    韩长暮终于找回了真正的姚杳的感觉,心中一松,挑眉淡薄道:“没有拖拽挣扎和打斗的痕迹,也不能就武断的说她是自愿跟人走的。”

    姚杳点头道:“在实力相差悬殊的情况下,吕昭仪极有可能没有任何反应和准备,就被人掳走了。”她微微一顿,低声道:“大人,吕昭仪身怀有孕,行动本就比一般人要迟缓些,若掳走她的是个男子,的确是可以做到不留下太多痕迹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说,盛思渊?”冷临江眯了眯眼。

    “不,我是在想馥郁的口供。”姚杳心中生出一丝不祥质感:“安锦月和柳姨娘显然是那两个全阴命数的,那吕昭仪呢?她会不会就是那个凤命的,才会被人掳走,若真是如此,他们谋划的事情岂不是就成了一大半,只剩下最后一步了。”

    韩长暮和冷临江对视一眼,脸色齐齐一变。

    “诶,你们在说什么?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明白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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