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株连九族,这得是什么大罪,莫非,莫不是有人操控那小子刺杀圣驾!
韩长暮也想到了这个可能,脸色一暗,神情变得深幽。
不用想也知道这么歹毒的阴谋是谁想出来的!
成了,韩王府陷入谋逆大罪中万劫不复,诸皇子争抢不休,朝政混乱。
不成,永安帝惊怒之下,韩王府原本就受尽了猜忌,更洗刷不了谋逆的罪名,同样是万劫不复。
进也是死,退也是死!
想到这里,韩长暮就怒火中烧,恨不得扒了谢良觌的皮,但是谢良觌现在在永安帝的手里,没有圣人的旨意,谁也见不到。
“走,回去看看。”韩长暮忍着熊熊怒火,叫上金玉,也不管还被一帮口舌能杀人的文官围困的韩长云,便气冲冲的走了出去。
姚杳和冷临江对视了一眼,也齐齐的追了过去。
这么大的热闹,怎么能错过呢!
韩长云透过人群缝隙看到韩长暮几人出了殿门,伸长了手臂,刚刚喊出一个字,剩下的话便被飞溅的唾沫星子给淹了。
绝望顿时如同潮水,将他裹着沉了底儿。
这是什么仇什么怨呐,他不过是给他们加了点巴豆水,又死不了人,至于这样折磨他吗!
简直毫无人性!
韩长云似乎把这辈子的耐心都耗光了,也摆脱不了这帮口若悬河的文官。
夜色里的玉华山,山势深幽,层峦诡谲,渗透着让人不寒而栗的阴森。
这片山是在太过广袤,有太多无法到达的隐秘之处。
就连无孔不入的内卫司和人数众多的北衙禁军都无法发现。
群山深处的山坳里,洒落了星星点点的昏黄光晕,一阵云烟摇曳掩映,那光晕忽明忽暗,若隐若现的,远远望去,直如星辰坠落此间。
平平无奇的山坳里竟然坐落着许多深色的营帐,有的营帐里亮着灯,而有的营帐中似乎是空的,黑漆漆的一片。
这里的守卫的格外森严,五步一哨十步一岗,盘查之严密令人头皮发麻。
李玉岩手里拿着令牌,在黑夜中摇摇一晃,一句话都没说话,便穿过了重重岗哨,走到了山坳的中心位置。
山坳正中坐落着一座最大的营帐,通体灰不溜秋的,放在哪里都毫不起眼,就像是蒙了厚厚的一层灰。
营帐里灯火通明,帘子一掀,流泻出一丝冷香,熏得人心神一震,清明无比,再多的杂念也被驱散一空。
李玉岩深深抽了一口气,走进营帐。
营帐里坐着四五个人,一看他进来,都齐齐的站了起来,急切的望向他。
李玉岩神情复杂的叹了口气,重重点头。
几人齐齐松了口气。
李玉山粗声大嗓的问道:“公子为什么非要亲自去,随便找个替身不行吗,反正这么多年没有人见过公子的真容,怎么都能糊弄过去的。”
李玉石郁结的透了口气:“公子说了,不入虎穴,焉得虎子。”
“可是这也太危险了,公子又不许咱们跟着,若是遇上什么危险,就那么个病恹恹的馥香,顶什么用!”李玉岩愁道。
“谁说不是呢,诶,李胜,你说这事该怎么办?”李玉山看了眼在旁边一言不发的李胜。
李胜似乎是走了神,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:“什么怎么办?你们说怎么办就怎么办,我一个被夺了权的人,问我做什么?”
“诶,你这个人!”李玉山一下子就火了,李胜的权柄,是被他给夺去了,现在又说出这样的话,他顿觉李胜是看不上他才会这样敷衍他,跳起来八丈高,张口便要开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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