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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长暮骤然回神:“怎么了?”
“是你怎么了?”冷临江一脸诧异:“叫你几声都没反应,你平时不走神的。”
韩长暮若有所思道:“没什么,突然想到了点旁的事情,你方才说什么?”
冷临江思量道:“我突然想到,之前血祭的案子和眼前炮制的死士的阴毒不相上下,你说,会不会是同一拨人做的?”
“毋庸置疑。”韩长暮淡淡道:“现有的一切都可以表明,从饷银丢失案到京城的几次血祭案,从省试舞弊案再到偷换了韩王殿下和孟岁隔,最后今夜的祭祀和刺杀,都是谢良觌那一伙人一手促成的,而谢良觌现在虽然被捉,人却控制在圣人手中,我们既无法得见又不能审问,实在无法得知他犯下着一系列血案的缘由。”
“除了这些,还有个隐患。”冷临江忧心忡忡的接口:“谢良觌虽然被捉,但他网罗的无数手下却仍是毫无踪迹,他筹谋了十数年之久,怎么可能就此束手就擒呢?他必定还留有后招。”
何振福想起谢良觌做下的那些阴险毒辣之事,便觉得不寒而栗,这样心思缜密之人若还有不为人知的后招,那简直太可怕了。
他摇了摇头:“大人,咱们现在见不到谢良觌,也审不了他,这可如何是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