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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扑通扑通几声,淡白烟雾散尽,四个人重重掉到地上,挣扎了几下,却没能站起来,只觉得浑身瘫软无力,不由的惊愕不已,面面相觑起来。

    这是什么情况,这不是第五烽吗,戍军里怎么会用这种开黑店才用的手段。

    从戍堡中走出来几个人,每个人都用面衣捂着嘴,挥动着手,直到昏黄的灰尘消散干净,才停下来。

    这几人放下面衣,正是韩长暮几人,而徐翔理和祝荣则靠着堡门,一左一右的站着,脸色不太好,说不出是凝重还是严肃,似乎还带着点诧异和好笑。

    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,自己这样的军中之人,也会有用这种见不得人的下作功夫对付人的时候。

    不过,瓮中捉鳖还真是挺过瘾的。

    顾辰倒是这种手段有什么见不得人的,他在内卫司里见得比这多得多。

    他大跨步的走到那四个人的身边,一把就扯下其中一人的面衣,看了一眼,皱眉道:“阿杳,你那药下的分量足不足啊,我看这人长得挺壮的,药可别下的少了,他再咬了舌头,可就白费功夫了。”

    姚杳远远的站着,嘁了一声,清亮亮的笑了:“你要是不放心,就卸了他们的下巴,一劳永逸。”

    四人顿时遍体生寒。

    这是什么小姑娘,张口就是卸人下巴,怎么这么狠。

    顾辰无所谓的笑笑:“这主意不错,阿杳,还是你狠。”他招呼了王显一声:“过来帮个忙。”

    两个人齐齐动手,十分利落,那四个人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,只是喉咙里一声闷哼,下巴就脱了臼,痛的脸色惨白,汗浸湿了鬓角。

    祝荣和徐翔理的脸色变了变,对视了一眼,看到彼此眼中的惊疑。

    这是韩王府家臣的手段吗,这分明是内卫司才有的惨绝人寰嘛。

    韩长暮看这四人已经老实了,便点了点头,望着徐翔理,淡淡道:“徐戍官,不如这四个人就交给我,看能不能问出什么事情来。”

    徐翔理打突厥人是一把好手,可刑讯逼供就是门外汉了。

    让他去审人,三句话不要,要么是他暴怒之下把人打死,要么是他被人气的吐血而亡。

    他点头:“韩兄弟只管去忙,这里的事情,就交给我和祝兄弟,突厥那帮小崽子只要敢来,我就让他们回不去。”

    韩长暮笑了,让孟岁隔等人扛着那四个人,进了戍堡里的地仓。

    这地仓修的坚不可摧,没有窗,只开了一道窄窄的门,一次仅仅能容一个人通过,那扇厚重的铁门一关,从外头牢牢锁住,便是一处只能进不能出的暗室了。

    地仓早已提前打扫出来,搁了临时凑出来的刑具,折磨人或许差强人意,但吓唬人绝对让人肝胆俱裂。

    四个人被扛进地仓,像扔破麻袋一样,软塌塌的扔在地上,没有扫干净的余灰被重重砸了起来,十分呛人。

    韩长暮拉过一张胡床,坐于正中,其他几人背手站在他的身后,门外是孟岁隔在守着。

    灯火烧的久了,有些昏暗,摇曳在韩长暮阴沉沉的脸上,他面无表情的一张脸,倒真有几分冷面阎罗的模样。

    他的手在胡床扶手上轻轻叩着,一声一声的回音响彻地仓,颇有些催命的意味。

    四个人畏缩了一下,他们猜到了自己中了什么毒,现如今浑身软的像一滩烂泥,别说是逃跑了,就是咳嗽一声,或是转个头,都能牵动的浑身痛不欲生。

    他们越发的后悔,怎么就大意了,碰上这几个瘟神。

    韩长暮轻轻咳了一声,没有说说话,看了四个人一眼。

    顾辰会意的清了清嗓子,肃然问道:“你们是四圣教的护法,还是寻常信众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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