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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但先前那人像是知道他所想似的,马上接过话头:“说的好!但是,他家最近才得了个儿子,听说了吧?这说明啥?”

    又停顿了一下,环顾四周扫视了一圈,确认大家都伸长脖子等着下文呢,便满意地揭了谜底。

    “说明维子要转运啦!他十几年没儿子,突然就有啦,这还不够明显?”

    钟兴维心里大骂,“突然你个仙人板板,老子咋就是突然得的儿子?老子媳妇怀了近一年才生下来的!”

    但不管钟兴维心里如何不平,众人听了竟然深以为然,不少人开始附和那厮。

    钟灵已经被这一出一出地弄得哭笑不得了,是谁说的古代人都跟个木头疙瘩一样木讷的?我看这想象力丰富的很嘛!这八卦的实力也不遑多让!

    “咋就画风突然变得琢磨不透了呢?所以村长的苦口婆心没能打动他们,咱家搂了一篓子鱼倒能说服他们了?”钟灵默默在心里吐槽,“还有,那厮是个托吧!”

    眼看话题跑偏,村长敲了声响锣,大喊一声,“肃静!”

    嘈杂声渐渐平息下来,村长咳了一声,“后日走水路。行了,各自回家准备去吧。”

    说了就往家去了,奔波劳碌了一上午,老了,身子骨累了。

    留一干村民继续在原地争论钟兴维到底是不是转运了,那鱼是不是在示警。一会儿又演变成了对那篓鱼的敬意,“真是好鱼啊!宁愿舍了自己性命,也要来提醒我们。感动,俺们真是太感动了!”

    不过还是有实(大)在(吃)人(货),“咱赶紧去维子家瞅瞅,看能不能弄一条来沾沾仙气。”

    人问,“咋沾仙气啊?”

    那人支支吾吾,“自然是让鱼入五脏六腑,由内而外地散发仙气,咱才好吸收。。。。。。”

    众人大笑,可去你的吧!你这好吃的懒汉!

    这边父女两早就跟在村长后头,蹚着一路的水回家了,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。

    “爹,这正发大水呢,咱们走水路成吗?”钟灵心想,这不是送人头吗?

    “咱家灵灵真是长大了,开始操心事了!”他爹朝她笑了笑,想到先前闺女的表现,满是自豪。

    “虽说是发大水,但咱们这风平浪静的,没啥问题。

    不过早年我曾听书上说,在咱这北方还有条大河,那河是在地上的。河咋能还在地的上头呢?”

    钟兴维说着还挠挠头,百思不得其解。

    “说那河发大水的时候啊,是万万不能走水路的,靠近些都不敢。咱们这里不打紧,也没个堰呐坝的,发大水无非就是水渐渐漫上来。没啥子波浪,不像他们那边,据说水来的时候,浪比屋子还高。”

    “咋个就不能在地上啦。咱院里水刚漫上来的时候,大伙儿不也用泥土沙袋围了门口把水拦着吗?那北方估计也是呗,像咱这样从地上往上垒高了,那河水圈在里头,就是在地上也没关系。”

    纵使钟兴维最近对闺女脑袋瓜子转得快已经渐渐适应了,这会子也忍不住啧啧称赞。完了也少不了在心里嘀咕,“咋个我这做老子的就这么笨呢?这么些年也没想明白,只以为那书里是哄人的来着。”

    且不论他心里如何活动,钟灵倒是暗暗放下心来。

    也是,长江上游植被丰茂,江水含沙量小些。况且自上游的峡谷进入中下游宽广的河床时,水速顿减。往后又有云梦泽蓄洪调节,确实没听说古代对长江有啥治理,治水治的都是黄河。

    此地虽说年年夏季都多雨,但这儿湖泊河流众多,的确难以成灾。今年的雨着实太大了些,别说钟灵了,就是他爹,有生之年也从未见过这么大的雨,还一连下了一个多月了。她爹这么一说,她基本就确定了这就是现代长江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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