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事?”至从上次林喜儿被刘婆子指使着做手脚一事后,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,林喜儿再没和她见过面。

    “东家,那婆子又找我了,叫我往养殖场安排她的人。您看这事儿?”

    看来,徐家终是按捺不住了。

    “行吧!放一个人进来,你可得将人看仔细了。如果这人动作太大,早些知会我。”她倒是要看看,徐家这是要唱哪出!

    林喜儿应声后离开,悦瑶又去了鱼塘,补了不少的鱼的进去。这手还没离开水呢,牛婶子就推着车过来喂鱼了。

    “哎哟!我的东家唉!你可得小心些,杂还把手放塘里了?快快起来!”牛婶抹着手,就过来扶她。

    这站起来,刚将手上的水抹干,却听牛婶忽然道:“东家,这鱼塘也是神了唉!咱们一直捞,这鱼杂就不见得少呢?”

    “牛婶,咱家这鱼除了自己繁衍的,我也常有去深山里的湖泊捕鱼的!”

    “这鱼有自己繁衍的?”

    听着牛婶这么一问,悦瑶蹲下身去,装作看了半晌,伸手进塘中,捞出一条只比巴掌大些的小鱼道:“您看看,这不就是小鱼?所以我才让您每日多喂上几次,免得大鱼饿了,误将小鱼给吃了。”

    看着牛婶笑起来,悦瑶方才于心里长舒了口气,好在自己早想到了,刚才放鱼的时候,才特意放了些较小的进去,隐人耳目。

    下山时,已近黄昏。转去学堂接了灵儿,赶巧遇到了送信回来的南宫越接小灵儿下学,三人行至自家门前,一辆马车已经停在了那儿。

    看着比凤大小姐的车撵还浮夸的装饰,悦瑶直咂舌。一旁的小灵儿,却是直言道:“这是谁的马车啊?用金线勾的花啊?也不怕别人将他的车帘子给偷了去?”

    “不过是些金线罢吧!若真被人偷了,就当送他了便是!”曲怀仁的声音从马车里传出。

    小灵儿却是不屑的瞥了眼被仆人扶下车的男子,一脸瞧不上的表情,转身进门时,还拿手肘杵了一下南宫越。

    南宫悦只不过打量了一眼马车,随着自家闺女进了小院。

    “悦夫人的信中没有提及见面时日,曲某此来倒显得唐突了。”

    依旧是一身红衣,高束于脑后的发带,依旧是金线勾成,斜阳的余辉下,照得发带直闪金光,好不晃眼。

    悦瑶笑得委婉,将人请进了自家小院。

    当曲怀仁看到院角的马厩里,除了马,还有一头一人多高的鹿时,称赞道:“夫人果真不似常人,家中竟还养了此等好物。”

    似个孩童一般,这曲大公子,竟从小灵儿手里拿了菜喂起了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