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小妇人大可先到黄泉路上等您。”

    “你!”刘行涣深知,自己赌不起。从一开始,他就棋差半着。又或者徐家售假之事,原就是悦氏早早布下的一个局!

    若真是后者,他岂不是受刘香琴牵连?越往深了想,刘行涣心头越凉。他以为刘香琴精于算计,不曾想这悦氏的心机,更是深不可测!

    可他对于春女所做的这些,又该如何了?回想方才悦氏于大堂打量他的目光,此刻刘行涣,只觉头皮发麻,混身汗毛倒立。

    “小妇人有一计,可解大人之危。只需大人此刻还我和春女一个公道,小妇人保证,来年开春,都德县十里八乡,都能用上真正的沃土。到时候,大人官声有了保障,何愁不能平步青云?”

    提及平步青云,刘行涣瞬间有了想法,只要来年,他跑得够快,爬得够高,一个小小商贾,又能以何难为于他?

    自古官绅就比商贾高上一截,他何惧之有?思及此,提到嗓子眼的心,这才进了肚子。

    “是本官草率了,被他们所骗。白白让于姑娘受了那些罪,晚些刘某定将县城最好的郎中请来,为于姑娘医治,还请悦夫人海涵。”刘行涣两手一拱,深鞠了一躬,以示歉意。

    悦瑶隐痛相扶,先于后堂谢过县令大人明察秋毫之恩情。

    二人相续从后堂出来,刘行涣一改说词,言极此案还有疑点,日后再审!草草退了堂。留下这一堂的人面面相觑。

    尤其是刘香琴,察觉事出怪异,却又百思不解刘行涣为何变卦。

    悦瑶与南宫越先行出了县衙,转到后门,便有衙役在此等候,见了礼,悦瑶也赠上一吊铜板。

    后门打开,再次昏迷的于春女被两名衙役抬了出来。

    南宫越忙将小灵儿交到她怀里,不多时,将马车赶了过来。等到众人安坐,悦瑶道出一个地址,南宫越驱马车缓缓而行。

    一路打听,方驶到西南角,一处上锁的院门前,悦瑶打帘看了一眼,递出一把钥匙,解释道:“此处,是与凤家合作时,请吴二长柜帮忙买下的。”

    南宫越点头开门,将马车牵进了院中。

    将于春女在西厢房安置了下来。南宫越说要去请郎中,悦瑶忙将其拦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这几日,你唯一要做的,便是守护好灵儿和春女。我想,刘香琴应该快按捺不住了。”悦瑶并没提及,或许他们已经被刘行涣出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