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敷衍过去,寻着机会脱出去,离开都德县她就有活路了。

    “不是你?”

    悦瑶忽然伸手,就听刘婆子一声惨叫,左手臂就晃晃悠悠的垂在了身侧。

    “夫、夫人,我不过是个下人。求您看在我年岁大了的份上,放我一条生路吧!”刘婆子嘴上不停的叨叨,悦瑶点头,将手伸向刘婆子的右手。

    “既然不是你,那……”喀嚓一声,右手三处关节,瞬间变形,耷拉下来。刘婆子身体没了支掌,倒在地上。

    “那你没有活的必要了。”悦瑶起身,脚踩在刘婆子右膝盖窝上。

    刘婆子拧着头,恐惧的眼珠斜至眼角,只觉得右膝盖一阵撕裂感传来,她努力想要爬开,可只要动一下右脚,就像是有人往她骨头里插了针似的。痛得钻心入肺。

    当悦瑶踩到左膝盖上时,刘婆子似从恐惧中惊醒,尖叫道:“我还有用!我知道,我都知道。真的,我还有用的。”

    “喔?”悦瑶的脚离开刘婆子的膝盖,坐在南宫越扶来的椅上,静静的等着。

    “刘氏觉得于春女貌美,想引诱其嫁给徐家老爷做小。于春女不愿,刘氏就送了名画给县令大人,当日县衙就出了于春女的画像,安了个杀李三妹的罪。

    原本只是画地为牢,想将于春女囚禁在府里。没想到,后来查出,于春女是悦家出来的,刘氏就想将计就计,让于春女认下杀人之罪,再指认受您指使。谁知道,于春女倔啊!

    刺骨、戳鞭、针床……她还是不愿招供,刘氏便使人剪了她的舌头,让她有口难辩。想将此事做实。事情原委,就是这样。”

    悦瑶眼底闪过恨意,冷笑道:“你就想用这些废话换你的小命?你是觉得我好糊弄还是觉着我傻?”

    那婆子一个激灵,又道:“还有、还有,当初钰少爷受挑唆伤人,也是刘氏给薛徐氏支的招。还有徐家三位早逝的奶奶,一个是被刘氏陷害与人有染,设了局被当场抓了,遭沉了塘。一个是因知晓刘氏偷盗挪用徐家银子,被刘氏活活吊死的。还有一个,是被刘氏毒死的。”

    徐家若拿人命当回事,哪会让一个刘香琴连连得手。这些事又是成年旧事,几乎等于没用。不过偷盗挪用……虽然对徐震光了解不多,可是自古多重利。

    尤其是徐震光这样的,为了银子能和自家亲妹子翻脸,可见此人有多看重自家银子。

    “偷盗挪用是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没想到,悦瑶这么一问,还听了出,深闺怨妇红杏出墙的戏码。而那些偷盗挪用的银子,正是用来养那情郎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