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不能认,无论如何,她都得咬紧牙关,才能活着。留得青山在,不怕没柴烧!

    悦氏,只要她不死,她们之间,就还没完!今天她受的这切,都要让那妖妇,一一还来!

    悦瑶对上刘香琴投来的目光,戏谑的扬起了嘴角。她要的就是刘香琴死不认罪,昨晚刘香琴受的罪,不及春女所受一二分。只有她死不认罪,今晚才能上演重头戏。

    等到刘香琴被收押,悦瑶出了县衙大门,直奔大牢而去。使了三个银锭子,悦瑶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大牢刑房。

    两个刑婆将刘香琴拧过来时,刘香琴此刻极尽崩溃的挣扎起来,嘴里直唤:“我要见刘行涣,我要见刘行涣。”

    “见刘大人?晚了。”悦瑶拿出三张银票,一人一张递到三个刑婆手里。

    三人一看是五十两的,吓得眼珠子差点掉出来,胆小的连忙将银票递回去,混身抖得个不停。

    悦瑶将银票推了回去。“你们一辈子也挣不着五十两吧?”

    “想必第二人认的事,你们也该听说了。刘氏的罪就算她不认,也肯定逃不掉了的。这些银子,等于是白捡的。只要你们把当初用在于春女身上的极刑,在刘氏身上也用上。就算刘大人迁怒,罚了你们出去。五十两,买上几亩良田,养老也够了。”

    三人在角落里嘀咕,不多时,就有了结果。把刑架上的刘香琴架到了钉床之上。只见两个婆子一咬牙,将刘香琴在钉床上滚动起来,刘香琴的哀嚎惨叫,响彻刑房。

    钉床才滚了一圈,刘香琴就昏死了过去。三个婆子将目光投向悦瑶。

    “当初于春女滚了几圈?”她问。

    “三圈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把她浇醒了,接着滚!”

    于是有婆子舀了水,将刘香琴浇醒了接着滚,等到三圈滚完,刘香琴那身锦服,已经被血染红了。

    “然后呢?”悦瑶问。

    几个婆子也不多话,将刘氏架上刑架,点起了熏灯。十指的焦着,哪是随便能承受得下来的。

    “住、住手,我认罚!我认罚!”刘香琴发疯似的大吼,无奈十个手指都捆在刑具上,动弹不得。

    按着习俗,只要认了罚,便可不再受罚,有个婆子动身要上去。

    “你们可听到什么了?”悦瑶一出声,旁边两个人连忙将那婆子拉了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