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她自己的一切,偏偏不能娶她。“我、我虽然不能娶你,可是我可以起誓,终生不娶与你相伴。如此不也一样?”

    “一样?凤宁,我们本不是一路人!我要的,你给不了!你也不是我心属之人!”话或许太过直接,可是悦瑶为人做事,就是这么直接。从不给人暧昧的错觉。

    “不!”凤宁似丢了魂一般,乞求的眼中,蒙上了一层雾气。“你可以接纳他,为什么我不行?我不信他能娶你!而我能给你的,远比他可以给你的多。”

    “有他在一天,钰儿的仕途上,终会有受人诟病之处。而我就不一样,凤家能成为他的助力,更能让他高蹬朝堂!还有你!何需抛头露面受世人所指,凤家殷实,足够你们母子三人,活得潇洒自在。”

    凤宁的深情之言,并不只有悦瑶听见,屋檐上立着的修长身姿,于暮色中独立。及腰的长发,随风而动,掩饰了琥珀色眸子中的痛苦与失落。

    没错,他的双手沾满了鲜血,他的人生,除了黑暗,再无其它。他不配站在悦儿身旁,更配成为他们母子的依靠。

    他没有殷实的背景,不仅不能成为钰儿的助力,更有可能将他们母子致于危险之中。他日,若是身份被人识破,他能敌得过皇朝的千兵万马吗?

    凤宁比他更有资格站在她的身旁。

    “凤宁。我爱的人,只有南宫越!我深爱着他!”悦瑶简单直白袒露心声。

    屋檐之上的男人,身子为之一颤。她爱他!他的心剧烈鄹缩,让他体会到了活着的滋味,就如那晚的缠绵,是他此生第一次有了活人的感觉。

    “那又怎么样!我不在乎!我只想把你留在身边!你本该是属于我的!”凤宁陷入痛苦的沉思。“当初,若我能明白自己的心,定然早就与你终成眷属了吧!偏偏我竟被自己的心蒙骗了。”

    “凤宁,你觉得我会依靠男人而活吗?我想拥有的一切,都是我靠自己的双手挣来的!而不栖身于人,成为别人的附属。”她若活得那么卑微,岂不是成了徐慕芸、刘香琴?

    话不投机半句多,悦瑶欲起身离去,只觉得头晕目眩,药!凤宁居然对她……不!是东毅!东毅在这吃食中做了手脚!

    悦瑶混身无力的倒在桌上。屋外,一个黑色人影,跃上屋檐,与南宫越对面而立,披散的长发被狂风席卷,似厉鬼的爪牙伸向四方。

    “虎男!你怎么会在这?”

    “他是我送你的礼物。”东毅的声音从院中传来,朝弄的目光,直视屋檐上的二人。手掌轻拍,无数黑影将小院围了个水泄不通。

    “虎男,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了。”说完,东毅推门而入。

    屋内忽然的安静,搅乱了南宫越的心神!跃身而起,半空中被虎男拦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今晚,你是我的!”虎男阴森的笑了起来,脸上狰狞的伤疤,扭曲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