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三案首。如何会说出这样惊世骇俗的话来!

    悦瑶一脸慈蔼的揉着钰儿的头顶。“没错!还请乔掌柜仔细考量再做定夺!”

    看着悦家一行人离开,乔南似失了主心骨一般,滑落在地。乔许氏连忙过来扶人,等乔南坐稳了,才转身捧了药汤出来。

    “南哥且保重好身体。娘这些日子因你重病之事,焦虑不眠。你莫要再让娘放心不下。”

    乔南看着手边的汤药,忽然问:“雪妹,若家中无我,你会如何?”不是因为悦氏提及,他才有此问。自打乔家酒坊生意一落千丈时,他心中就有这个疑问了。

    将雪似无听闻,埋头于手中的事。好半晌,将雪才轻声道了句:“我会为这个家,抗起乔家酒坊的招牌。不是我不守妇道,而是逼不得已!这一辈子,我只想与南哥生同床,死同穴。可咱们还有个女儿,我是她的娘!我更是乔家的媳妇,还得替南哥尽孝。”

    放下手中的活,将雪直视着自己深爱的男人。“等娘百年,女儿成家,我便随南哥而去。来世,我还做你的妻。”

    乔南朦胧的眼里,将雪的样子正慢慢与悦瑶重叠。

    再说出了乔家大院,悦瑶和南宫越牵着一双儿女,往县学而去。

    虽然与凤家正处敌对之时,可这是钰儿自己做出的决定,她作为母亲,当然是无条件的支持钰儿。

    昨晚,消失了几日的南宫越,忽然出现向她承诺,在边临县,钰儿不会有危险。为此,她好奇了整整一晚,奈何南宫越嘴紧,硬是没能套出半点风声。

    正与钰儿在县学前告别时,一辆马车急行而来,悦滋钰接过包袱,催促他们该离开了。

    “哟!我当是谁呢?看样子,是在都德县混不下去了,又回来了!”王世熏得意冷笑。

    悦瑶挑眉,只当今日出门不吉,遇到了疯狗冲自己吠了几声。

    身后跟着下车的王柄承,也不知道哪来的自信,从悦滋钰身旁行过时,看了眼悦滋钰怀里的小猫,笑得不怀好意。

    嘴里讥讽的话正要出口,却被那只猫盯得后背发毛……

    话没勇气说出口,急忙与父亲道别,匆忙进字县学。刚才他是看错了吗?那只猫眼中的敌意……明明只是一只猫,怎么会有如人一般的目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