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干裂的嘴唇,结起了丝丝血痂,几夜不眠,至使眼里爬满了血丝。

    “毅哥哥,你去睡会吧。这么熬下去,你若是再病倒了,凤家就连个做主的人都没有了!”凤仙儿于一旁小声劝解。没人看到她眼中的忧伤。

    东毅总说哥哥太过执着,偏偏拉着一个悦氏不撒手。他又何曾不是呢?他为哥哥、为凤家做的一切,她都看在眼中,痛在心里。

    “公子。”门外有人轻唤。

    东毅转头看了一眼,却对一旁的凤仙儿说:“仙儿妹妹,我饿了,还请你去厨房,让他们做些清淡的过来。”

    凤仙儿一连点头,小跑而去。自从哥哥昏迷过后,东毅不吃不喝近五日之多,眼瞅着一天天的消瘦下去。她每日的劝,他都不听。此刻居然想吃的了,她要亲手去做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来了?”东毅问。

    门外之人,面色不大好,轻手轻脚进门,跪了下去。

    “在边临县周边的据点,全数被扫。无一活口。卑职去查看过,连尸首都不曾见到。”

    “所有的据点?”他记得东家在边临县周边足有十余处之多的据点。共近二百余人。

    那人不敢言语,只是默默点头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了,你回向阳郡吧!通知下去,咱们的人,最近都不得进落辉郡!”

    门口之人点头,退了出去。

    东毅却挑起了嘴角,结痂的地方,又渗出了血。以舌轻拭,血腥味弥漫开来。

    真不愧是玉面阎王,这么快就摸清了他的底。看来,东家的势力暂时不能用了。毕竟在凤宁没痊愈前,他不想回向阳郡去。

    暗处的手不能用了,那就自己麻烦些,与之光明正大的战上一回!

    他承认悦氏有点手段,可鹿死谁手还有待定论!

    “宁,你说我将悦瑶这几日的大动作,透露给徐震光如何?”虽然瞧不上徐震光,可眼下,徐家绝对是最趁手的工具。

    “来人。”东毅唤来下人,交待道:“拿着凤字拜帖,去王世熏老爷府上。请他到凤家小聚。”

    下人离去时,东毅一脸不屑,比起徐震光,王世熏更是个没用的东西!若不是不想离开宁,他一辈子都不可能和王世熏坐在一个桌上喝酒。

    微黄的天上,细碎的茸雪落下,南宫越坐正了身子,挡住了车帘中央的缝隙。“若乔南拒绝,悦儿打算如何?”

    “他不会拒绝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