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茶,磕了头,可惜口不能言。一通祭祖、供香后,悦家人的名讳都登上了于家族谱的备本里。

    放谱备本,记录的都是于氏旁系。说白了,就是沾亲的族氏。礼行过了,一场宴席轰轰烈烈展开,大口吃肉、大口喝酒,好不热闹。

    就在于春女多了个悦姓后,悦家有女年十六未婚嫁之事,也不知怎么就传了出去。于是各种媒婆,相继打听着找到于大林家说起媒来。

    尤其是那些被乔家扫地出门的,转过头就进了于家的门。早就期望能给春女说上门好亲事的于大林,倒是认真对待。

    奈何到了春女那,都给退了回来。于大林拿自家闺女无可奈何,只能求到悦瑶门下。

    “大林哥,春女的婚事,还是由春女做主才好。”实际上,悦瑶实不好说,这些人大多来者不善。只怕春女嫁了过去,也过不上趁心的日子。

    年三十前一日,这些个媒婆们才作罢各自散了去,毕竟都得回家过年不是。乔于两家,这才重回清静。

    而凤家,都到年三十前一日了,还不得清静。

    没了悦家养殖场供货,凤家这小半年,生意一落千丈。尤其是如京都地界的聚香阁,因着吃不上趁心的东西,许多大金主们都对聚香阁怨声再道。

    这不,他们各处的掌事,过年都顾不上,直奔东家这来了。希望能说服东家,再让悦家养殖场供货。

    然而坐了一堂的人,却连凤大公子的面都没见上。就被毅掌事的给打发了。有不满的想与东毅争辩,却在触及其凌厉的目光后,话终是没有说出口。

    回到仙睨居,见凤宁卧于窗旁,东毅薄唇轻扬,勾出一抹荡人心魂的笑来。将狐裘裹在凤宁身上道:“身子才见好,莫要再受了寒气。”

    时值丫鬟端来汤药,东毅接进手中,挥手打发了丫鬟,竟自舀了送到凤宁唇边。又将各处掌事们送来的消息,一一报了出来。

    见着凤宁不答话,东毅唇角的笑意慢慢隐去,心头说不出的烦躁。随凤宁的目光看向窗外,只见腊梅初露殷红。他知道,凤宁定是又在思念悦氏了。

    手中的汤勺,差点被捏了个粉碎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