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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边临县怀容居解封,鞭炮放了一串又一串,使得县城里整日都听得到鞭炮炸响,不知情的,还当是自己过错了时日,这是不是过年了?

    登门送礼的更是多了去了,那礼盒在怀容居门前,堆积如山。就连为写礼册的先生磨墨的小厮,左右手都抬不起来了。

    “这曲家还真是枯木逢春啊!”

    “可不是!听闻年前曲家失了好些产业,那些楼子,都挂了凤家的牌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?”

    “我也是听说的,据说曲家被凤家杀得支离破碎,那些楼子都是贱卖给凤家的,这凤大公子,当真是个狠人啊!”

    “你们说,会不会和那悦氏有关?”

    几人挤眉弄眼的说得好不热闹。

    “这事可不能乱说!小心被凤家听了去,你家那些产业,是不是也不想要了?”

    “不过有一事,倒是真奇了!”说到这,几人满是好奇的围了过来。

    那人放低声音道:“那悦氏如今与曲家走得颇近。你说曲家这次劫难,是不是悦氏使的劲?”

    “咦!我当是什么事儿!悦氏使劲?我可的说了,曲家是六王爷给伸的冤屈!照你这么说,那悦氏是不是又与六王爷有点什么?”

    说到这,几人哄笑起来,只当说了个玩笑话。

    此时,打着悦家旗的马车停在怀容居门前,那长柜的跟见了自家主子似的,急忙丢下身边的客人,迎了出去。

    牵了马,伸手就要去摆凳扶人,却被那赶车的男子,一掌拦了下来。

    悦瑶的出现,瞬间将这原本就热闹非凡的场子引燃了,里面坐着的,外面站着的,皆看了过来。

    这是,有人才小声说:“这悦氏,和以前可不大一样了。”一时看不出哪里不同,却又觉得真不似一人。

    “能一样吗?人家产业多少你可知?”旁边有人笑话道:“只怕你我加在一块,不如人家一毛!”

    旁边又有人不信了,悦氏他知道啊!两年前被薛家撵出来的弃妇啊!她再能耐,还能上天不成?“说得这么邪乎,能有多少?咱们好歹也是父辈就进了商行的!”

    “能有多少?”说话的人一脸看傻子的表情,方道:“小于村三分之二的地契!边临县八处铺子!两处宅子!还有十六处庄子!酒坊一座!还有都德县两处铺子!一处宅子!来来来,你算算这得有多少?”

    “这还是她的不动产,只怕家中银子,是装都装不下喽!”羡慕和着酸味,从那人口中说出来。

    周边几个听到的,顿时的都闭了嘴。虽然他们不想承认,可这是真多啊!只这些地契房契的,加在一起,得是多大一笔财富啊!

    有些喜好阿谀逢迎的,还上去一口一个悦老板的寒暄。殊不知当初他们这些自视甚高的商贾老爷们,还瞧不上一个妇人入商行。

    这会儿子,他们怎么不去计较悦瑶有悖于纲常了!

    今日悦瑶是带着灵儿和春女儿一同来的,原着是去县学看望钰儿,顺道过来怀容居贺上一番的。

    也是赶巧和曲怀仁撞到了一块,便在门口多说了几句。这不,又与刚来的乔老板遇上了,虽说乔南与曲怀仁没有直接来往。可他们同是悦家生意上的伙伴。

    偏偏赶巧的在这遇上了!曲怀仁大喜,邀着二人去了厢房内,品茶细说。

    那小灵儿甚少见到这些热闹的事儿,跟个叽叽喳喳的家雀似的,四下乱串。悦瑶无奈,只能将之托付给春女儿。携着南宫越去了厢房。

    而随着乔南来的乔夫人——将雪,和乔大小姐,也不喜去品茶言欢,便告知乔南后,寻了别处去。

    怀容居,本就修得精制得很,其中错落有致的院子,更是风光甚好,尤其是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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