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包糖似的。笑得那叫一个欢快。

    “别在这瞎高兴了!养殖场和酒坊的事,得你先看着了,我去趟都德县。”悦瑶说。

    见曲怀仁不解,方又道:“徐家那么好的酒坊和铺面,不能落到别人手中吧!”

    “不是吧!悦瑶,你这味口也太大子!我觉着徐家的产业,咱们还是不接手的好!以免日后无故生出祸端来。”

    “看来曲大公子对徐家产业没有兴趣,那我就拿下了。”

    曲怀仁原本还想劝,正好对上了南宫越,只觉一股寒意于脊背升起,不自觉的闭上了嘴。

    原本悦瑶是想让曲怀仁拿下徐家产业的,可她又不放心让曲怀仁过来,一则是徐家尚有一口气,只怕狗急跳墙,做出什么事来,伤了曲怀仁。

    二则,还有个爱背地里做小动作的东毅。边临县比都德县,安全得多。

    眼下生意上的事,都由曲怀仁挑着担子,若他伤了,悦家就会变主动为背动,会生出许多事端来。

    所以她必须替曲怀仁跑上这么一趟,有了徐家这些产业,曲家定能重回当初在汉林郡的地位。那时候,曲家才能成为自己真正的翅膀。

    当打着悦家旗的马车使入都德县时,原本就被吵得热火朝天的徐悦两家,再一次掀起了热议浪潮。

    以往相识之人碰巧遇见,常问的是:“你吃了吗?”“这是要去哪儿?”

    如今却成了:“哎哟,你听说了吗?悦氏来了!”“徐震光会不会和悦氏同归于尽啊?”

    其实徐震光是真的想要与悦瑶同归于尽的,徐家百年家业,竟被一弃妇摧毁,他还有何颜面去见列祖列宗?

    奈何悦氏身旁那个男人,竟叫他连同归于尽的机会都寻不着。只能将那口憋曲的老血,生生给咽回去。

    徐震光并没有变卖酒坊,只是要变卖徐家在县城中的几处铺子。悦瑶命李长柜寻了个房伢子,就将这事给办了。

    说来也是巧的,就在徐震光签红契那日,一封由京都秦宅而来的信,让徐震光一扫阴霾。

    “好!甚好!”徐震光一连拍手叫好,捧着那封信,混身止不住的颤抖起来。

    当真就应那句:天无绝之路,地有好生之德。花有荣枯之期,水有无尽之流。

    而他,徐震光终于应上了人有逆天之时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