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识的笑声。虎男!

    这时悦瑶才将这两年里在,一些摸不出痕迹的事,联系到了一起。比如凤宁将她带离边临县时,虎男就出现了。

    若不是她事先留了后手,只怕那时,南宫越和两个孩子已经命丧虎男之手。

    一个疯子并不可怕,可怕的是疯子扎堆!

    原本只是虎男一人,不足为惧,可如今凤宁逝去,东毅俨然已经疯了。竟不顾官府威严,硬闯悦礼村。可见那人已经疯到了何种程度。

    自曲家之事后,悦瑶是打听过向阳郡东家的。东家,从前朝起的几百年间,经营的是钱庄的生意。

    明面上正儿八经的汇通天下,然而背地里,做的全是些赌场、私窑、甚至借贷。做这种生意的,背地里养些打手、泼皮之尖的人,也是常有的。

    然而他们始终是忌讳官府的,毕竟以己之力,定然是无法与皇朝与官府抗衡。所以,他们几乎不会这样暴露自己的底细。

    今日东毅这幅即使赔上家当,也要取她性命的姿态,只怕是比虎男还要疯癫!

    一声熟悉的闷哼,如有魔咒一般,将悦瑶定在了原地。是南宫越?悦瑶整颗心像是被人狠狠的捏在了手里。

    再次唤出巨狼,调转方向,悦瑶骑着巨狼跃入了旁边的林子中。当她绕行至酒坊后山山腰时,借着高度向下看去。

    酒坊前的场子上,一身黑袍的虎男身旁,一名黑衣人将刀举在于成的脖颈处,李兰心和几个看似村民打扮的人,倒在一旁。

    场子的正中央,南宫越跪倒在地,手上拖着沉重的铁链。随着他剧烈起伏的身体,铁链都发生哐当的碰击声响。

    “公子说过,速战速决。”黑衣人提醒虎男。

    谁料虎男竟是昴头大笑,随之和条手臂般粗细的铁链抽打在南宫越身上。和方才一样的闷哼声再次响起。

    “南宫越,我今天就留你一口气,让你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,与别的男人葬在一处,哈哈哈哈!真想看看,那时,你这张脸,会是何种表情呢?”

    虎男大笑着,走上前去踢倒南宫越,一只脚踩在南宫越的脸上。“我发过誓,要让你生不如死的。哈哈哈哈……别急,我会让你们一家团聚的。到时候,我再把你做成人偶,放到她和别人合葬的墓旁如何?一想到你死后都要面对这份羞耻,我觉得这一生,都值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