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的屋门前时,又忽然停了下来。

    微微侧目,瞟向屋顶处。与那道黑色的人影,形成了对峙之姿。

    “南宫越是吧?虽然不知道你为何出现在北遥,我劝你一句,别和我东家做对!别人怕你那些小把戏,我们可怕你!东毅那小子的命你是拿不走的,还是别在这白费心机了!若是不信,你大可试试!”

    说完,竟连正眼都没有瞧上一下,径自推门走了进去。直待那门关上时,就听里面东岭打着哈欠说了声:“动作轻些,别扰了我休息!”

    就在话音落下那一瞬间,不知从何处飞出一道人影,头上一支斗笠与帷帽,将整个人笼罩于因数纱之中。

    那人笔直的站在院子中央,微微昴头,与立在屋顶上的南宫越,就那么对视着。

    借着月光,南宫越身子微僵,若是细看,能见他手指似有动作,仿佛此刻他已经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主导权。

    第一次,南宫越心头生出一股恐惧,越是与那黑纱之下的人对视,他的灵魂就像是要被拉扯出身体一般!

    忽然,那黑纱人猛的跃身,飞落于离南宫越两米的地方,立在那屋檐上,也不知做了什么,南宫越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,身体就像是成了别人的,一个跃身,离开了县衙后宅。

    “喂?”

    耳边一声炸响,南宫越只觉身体一颤,仿佛就像是打了个激灵,从梦中惊醒一般。额头渗出一层密密的细汗来。

    “这位公子?今儿禁宵,您还是赶紧回去吧!别待到官兵来了,给您抓了!赶紧回去吧!”

    南宫越这才看到,身旁是拉打更的老者,正喋喋不休的劝他赶紧离开此地。来不急多想,南宫越拱手致谢后,转身没入黑暗的巷道之中。

    回家的一路上,南宫越不停的努力回忆方才自己经历的一切,然则脑海中的记忆终点,竟是那黑纱人跃上屋檐的一霎!“之后呢?”

    无论他如何回想,之后的记忆就如同被人取走了一般,完全想不起来。直到那位打更的老者将他唤醒!

    这其间约摸两刻钟的样子,都发生了什么?无从而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