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几声。只是那毛茸茸的身体嘛……还在发抖罢了。

    就这一小会儿的功夫,院外恢复了平静,悦瑶连忙追出去,就见着那二人隔着院子,各坐一处,大喘着粗气,目光却依旧焦灼在一起。大有蓄势待发之势。

    “钰儿,你再不回县学,小灵儿就要将毛茸烤来吃了。”

    果然,悦瑶这么一说,悦滋灵立马变了脸,起身冲着南宫越冷哼一声,拍着外衫上的尘土,进了屋。

    就在那一霎,南宫越身子失力跌倒在廊下。

    “还好吧?”悦瑶急步上去扶着南宫越问,见他摇头,却还是呵斥道:“虽然你和他们的关系没有明说,可你是他们亲身父亲的身份,是不容许质疑的!你这般纵容他们,是不是太过了!”

    “悦儿多虑了,我还没有资格成为他们的父亲,因为你们母子最难的日子里,我这个本该保护你们的人,却没尽到一点父亲的责任。这怨不得他们。是我欠了你们母子的。”

    看到南宫越的肩头,衣衫已经被血色浸湿,悦瑶眉头又拧在了一起。正想责问悦滋钰,却听南宫越道:“钰儿身手随着年纪越发的强了。日后就算得了孝廉,也能叫你放心些。”

    孝廉是秋闱之后,得中举人的别称。

    这么一说,悦瑶才想起来,明年桂花花开时,钰儿就可以去参加秋闱试了。

    如果中得举人,钰儿就真的要离她远行,踏上只属于他一个人的人生道路了。而她这个母亲能做的,除了成为他的底气,就只有为他摇旗呐喊了!

    比起站在远方摇旗呐喊,悦瑶更愿意成为自家儿子的台阶。

    所以她只有一年的时间来经营悦家,一年后悦家必须强大到能撼动一方天地,方能成为钰儿的底气。

    看着这阴雨绵绵的三月天,悦瑶心下也有了打算。

    然而此时同样昴天凝视的,正是居于凤宅内的凤夫人——李婉儿。

    怀中抱着幼子,听着跪在脚边的下人禀话,李婉儿的嘴角扬起了一抹只属于胜利者的笑容。

    “夫人,小的连东掌事的面都没能见上。所以夫人交代的话,没能传到。”家仆跪在门前,将头磕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“也是我难为你了!先下去吧!”隐藏起脸上的喜悦之色,顶着那张满是愁容的脸,李婉儿挥手打发了门前的家仆。

    没了东毅,凤家便是她的天下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