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两,买两座山头在那放着当风景看。

    反正是种树,在哪种不是种?只要马车能进得去就行!

    许大人点头,一边独自将黑白子在棋盘上,摆出一局残局。一边言道:“路自然是要修,毕竟最后得利的是悦老板,那修路的成本,自然不能只算到本官的头上吧!”

    话说到这里,悦瑶自然听出,正题来了。

    “依大人的意思,这本钱,得出多少呢?”看吧!腰里挂着的粮食被他正大光明要了去,如今又盘算起她家中的余粮了!

    这节度使许瑞许大人!简直就是狐狸成了精!

    “一千两。”许瑞喊价。

    作梦!“六百两!”

    敢要一千两?不如干脆抄了悦家,把那剩下的五千两拿去算了!生意嘛!你喊上了天,我也可以还回地!

    许瑞眼角余光斜眸而来:“八百两!”

    “五百两!”悦瑶勾起了唇角。

    “成交!”节度使许大人,一口应下,手中方才还举棋不定的黑子,总算是落到了棋盘之上。

    虽然只是口头协议,可两人都是有身价地位的人,自然得是一个唾沫一个钉。悦瑶虽说花了一千五百两,感觉有些不值当。可是好歹此事算得圆满解决,也无意多留。

    起身施过礼,请辞而去。

    看着悦瑶离开的背影,李泰偷摸的抹了一把额的汗珠子。还好此事,算得尘埃落定。偷摸的打量专注棋局的节度使大人,李泰不知心下的疑惑,当问不当问!

    “李大人,可是有话想问?”许瑞把玩着白棋,眼都没抬一下。

    李泰咽了口唾沫,这事他不该提。毕竟好不容易才有了结果。可是如果他不知道节度使大人,为何会忽然刁难悦家。那日后,他又该如何把握与悦家的尺度?

    更何况,节度使大人背后可是六王爷!说不定,是六王爷对悦家……若真如他猜想这般,那早些与悦家划清界限,方是上策!

    机会仅此一次。李泰不打算放过。“大人,您可是对悦家不满?”

    见许瑞摇头,李泰胆怯的小声问了句:“那您为何非要指山沟子囤给悦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