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我说亲就不是正事了?”

    “闭嘴!”和往常一样,但凡南宫越说这么一句,曲怀仁就乖乖的不敢多言了。

    只是,这曲大公子嘛,此刻跟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似的,泪眼婆娑的看着悦瑶和南宫越。真实演绎了什么叫敢怒不敢言!

    悦瑶将自己买下山沟子囤的事,详尽说毕。脸上泪痕还没干的曲大公子,就惊呼出声。

    “你确定节度使大人,不是刻意针对?”

    “他针对我干嘛?人家还指着我给他经营半个边临县,好挣银子养兵呢!对抗外敌呢!”

    “也是!”不知从何时起,曲怀仁对悦瑶所言,从不起疑。“那你要我做些什么?”

    悦瑶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,只觉得曲大公子的脑子,估计是给了于春女。自打想着要去于家提亲开始,曲怀仁的智商就不见了。

    随手画了个草图,圈出两个点。“这两个地方,你去把路边的荒地买下来,能买多大,买多大,尽快把楼子建起来。”

    这两处,可不是悦瑶随性圈的地。而是再三确认后,一边是从县城出发,行至傍晚时,最佳的落脚点。另一处,是从山沟子囤出发,最街的落脚点。

    与其等到后,让别人占了便宜去。不如把这个机会,给曲家。

    曲怀仁自然知道,这是悦瑶提点曲家。心下感激之余,也学会了趁热打铁,又求着悦瑶去于大林那说情。

    被磨得烦了,悦瑶呵道:“你与其在这求我,不如明儿寻着机会去求春女儿。只要她站出来说声愿意,比谁去都强!”

    身为母亲,悦瑶能将于大林的顾忌,猜个八九不离十。所以,除非于春女自己应下这门亲事,不然,任谁去说,于大林都不会松这个口。这是做父母的底线!

    正如当初于春女求学一样,若不是她下定了绝心,又怎能吃得了这一路行来,受尽的苦呢?

    曲家,可是真正的大门大户。她一个身有残缺的农女嫁进去,虽有悦家可作靠山。可那妻子之位,岂是那么好坐的?

    不是她有意看贬曲怀仁,只怕这一时之兴过后,娶几个小妾进门,也不是不可能的。这种事,做父母的还真无法干预。只能他们小两口自己处置妥当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