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你们的指头,都剁下来!”话声刚落,大刀斩下,一旁的桌子,齐刷刷从中断开,散成碎片。

    与南宫越在一起久了,看的架也多了。悦瑶也看出,王懈是有些身手的。真较起来,比虎男不如,比东姓氏族那些手下,还是要强上一些。

    “就他!踩我背的就是他!”王宝奇指向南宫越。

    王懈大怒,手中的刀尖直指南宫越,发话:“去,先把这厮给爷拿下!生死不论!”

    然而南宫越手间拿出竹笛,悦瑶当即慌了,这可是京都!天子脚下的地方,他若是暴露了身份……

    正欲上前阻拦,却见王懈呆在了那里,手里的大刀像失了控一般打颤,刀身上的圆环砰得乱响。

    竹笛在南宫越修长的手指间转动,看样子,南宫越并没有想要吹响的意思。可王懈的表情又怎么回事。

    正在悦瑶疑惑间,咣当一声,王懈手中的大刀落在了地上。南宫越举步上前,王懈咚的一声,跪到了地上。

    “我该死!有眼无珠!求您再饶我一次!”

    王懈忽然跪地哀求,把在场所有人都看傻眼了。就连楼上的,此刻都露出半截身子,好奇的往这里看。

    一旁的王宝奇,更是说了一半嘴还没闭上,就被王懈拉跪在地,强按着王宝奇的头,往地上磕。那力道,撞得咚咚直响。

    那些随着王懈来的汉子,更是不知该如何自处,只得楞楞的站在那里。

    “还敢举刀!快跪下!”王懈一声呵斥,那些大汉学着王宝奇的样子,跪在地上,将头叩在地板上。

    南宫越站在那里,王懈声声哀求,不时的抬头看南宫越,嘴里不停的重复着:“求您再饶我一次!我保证以后再不会出现在您的面前。”

    南宫越依旧不吭声,只是看着被王懈按在地上的王宝奇。

    论起来,这对父子,是他手下,唯一的活口。那时,这孩子不过十来岁的样子,抱着他的脚,哀求着他取自己的性命,换父亲一条活路。

    “我给过你一次机会。偏偏你却丝毫没有悔改。”南宫越声音低落。

    “不不不!我、我已经不做响马了!如今有正当的营生!小儿眼浊,求您饶他一回!”

    说着,王懈忽然伸手把大刀拾起。按着王宝奇的手,将王宝奇的手拉住,刀光晃过。王宝奇尖叫声如杀猎般响起。